。”盛世軍抬腳給那兩個抓住阮朝明的兩腳,那兩人忙放開了阮朝明。
盛世軍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劉思宇,不過上次聽人喊他獅子,他情急之下,乾脆稱呼師先生。
展鋒知道這個盛世軍一向比自己膽大,沒想到看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卻怕成了那樣,心裡驚疑不定。
“盛公子,今天的事我不和你計較,但阮部長是我的好朋友,這個什麼肖老二怎麼對付阮部長的,我要加倍討回來,你沒有意見吧?”劉思宇仍然是冷冷地說道。
“應該應該,師先生,一切聽你的,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盛世軍擦了一下額上的冷汗,忙不迭地答應道。
肖富貴一聽盛世軍的話,臉色一下慘白,他知道自己這次惹了連盛公子都惹不起的人,只得乖乖地站在那裡。
“阮朝明,其餘的交給你了,這個肖富貴如何對付你的,你就雙倍討回來,如果他反抗,哼哼,盛公子知道如何辦理。”劉思宇仍然冷冷地說道。
“師先生,我們保證讓你滿意,你放心,你放心。”盛世軍急忙保證道。只要這劉思宇不找自己的麻煩,他是什麼都會答應,其實是他被在國安的那十多天的經歷給嚇怕了,深怕這劉思宇又找個什麼由頭把自己送進去,那可是生不如死。
只是沒有想到那天只是巧遇,不說劉思宇現在不在國安,就是在國安,要把一個人送進去,也要看他是不是犯了事。當然國安的神秘性也一直讓世人對它心存畏懼。
“對了,盛公子,我不姓師,我叫劉思宇,是本次黨校培訓班的學員,你不用再叫我什麼師先生。”劉思宇淡然說道。
“好的,我叫你劉先生吧,你有什麼吩咐,儘管直說,我一定照辦,一定照辦。”盛世軍的態度是出奇的好。
肖富貴看到自己的靠山都這樣了,只能怯怯地上前,用手在臉上搧了幾下,口裡說道:“阮部長,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小的吧,改天我擺酒陪罪。”
阮朝明本想搧幾記耳光,不過看到肖富貴的臉已紅腫起來,心裡的怨氣也消了不少,他厭棄地說道:“肖富貴,我不和你計較,擺酒陪罪就不必了,只是請你以後不要再騷擾我就行了。”
“一定,一定,感謝阮部長寬宏大量。”肖富貴連聲喏喏。
“盛公子,我們幾個同學聚會,就不請你了,請自便吧。”劉思宇看到阮朝明已放過了肖富貴,就把手揮了揮,讓盛世軍一夥出去。
盛世軍看到劉思宇讓自己離去,這才鬆了口氣,對劉思宇說道:“那劉先生,不打擾你們喝酒,我們先出去了。”說完,帶著幾個人急急地退了出去。
從劉思宇開口說話,到盛世軍一夥乖乖離開,陳文山和石長青就如在夢中一般看著,他們沒想到囂張如此的盛世軍一夥,竟然在自己這個小兄弟面前低眉俯耳,這一變化也太大了吧。
看到這夥人終於離開,阮朝明感激地看著劉思宇,端起杯子說道:“劉老弟,真虧有你在,不然,當哥子的這臉可丟大了,今天是我最暢快的一天,我敬你一杯。”
“自家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一切有我。”說完,和阮朝明碰了一下,舉杯喝下。
陳文山和石長青聽了阮朝明的介紹,這才知道那個盛公子竟然是平西市副市長盛風行的兒子,難怪這個囂張,而另一個在一邊沒有說話的,也不一般,不但是平西市政法委書記的兒子,而且自己就是江陽區的公安局副局長,他倆不由臉臉相覷,如果不是劉思宇,就是這兩個人,想要在平西找自己的麻煩,那自己還真沒辦法,心裡對劉思宇的好奇更增添了幾分。
不過無論如何套話,劉思宇都沒有透露其中的內情。
展鋒跟著盛世軍走出餐館,不解地問道:“盛哥,那個姓劉是什麼人,我看他年紀輕輕,你為什麼這樣畏懼他?”
肖富貴在臉上還有幾個鮮紅的巴掌印,今天來洩憤不成,自己到被弄得丟臉到了姥姥家,這份悶屈自然藏在心裡,不過卻不敢當著盛世軍的面表露出來,看到展局長問了自己關心的話題,自然十分關注產。
“唉,肖老二,你今天不要怪我心狠,怪只怪那個阮朝明交了好運,攀上了一個你我都惹不起的人,你今後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煩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啊,今後遇到那個劉先生你們最好客氣點,不然連自己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至於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盛世軍嘆了口氣告誡道。
聽到盛世軍說得這樣鄭重,展鋒和肖富貴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