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種**特有的風韻,還是讓她感到自傲的,不過這一見到柳瑜佳,她才知道原來女人可以有這樣的美法,只是奇怪的是,她的心裡並沒有產生一點忌妒,反而有一種看到自己妹妹一般的親切,
柳瑜佳聽了劉思宇的介紹,知道這董月玲是丈夫手下的一下局長,於是就親熱地喊著月玲姐,兩人很快就熟悉起來,而劉思宇則無趣地跟在後面。
進屋坐下不久,服務員開始上菜,想到下午還有事做,三人也就沒有喝酒,而是各自拿了一筒飲料,邊喝邊談話。
其間,蔣德洪端著酒杯前來敬酒,劉思宇替他介紹了柳瑜佳,蔣德洪也不管三人喝沒喝酒,而是端起酒杯,先是對柳瑜佳的到來表示歡迎,柳瑜佳喝飲料,蔣德洪喝酒,然後挨著敬了一杯,只是到了劉思宇那裡,劉思宇讓服務員拿了酒進來,和蔣德洪喝了一杯。蔣德洪看到劉縣長竟然這樣看得起自己,在和董月玲喝了一杯後,又滿滿地倒了一杯,對劉思宇和柳瑜佳說道:“劉縣長,柳老師,我再敬二位一杯,祝你們夫妻幸福,白頭偕老。”
聽到這話,劉思宇自然立即站起來,柳瑜佳看到劉思宇端著酒站起來,也跟著站起來。
“感謝蔣老闆的祝願,乾杯。”劉思宇豪情地端起酒杯,和蔣德洪幹了一杯,柳瑜佳自然在一邊幸福地喝了一口飲料。
中午飯後,劉思宇和柳瑜佳回到住處,因為劉思宇是向雷中漢請了假的,也就沒有想著去上班,
兩人正睡得香甜,劉思宇放在床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卻是縣委辦主任錢麗打來的,他忙接起,口裡打趣地說道:“錢主任,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劉縣長,聽說柳老師來看你了,沒有影響到你們吧?”錢麗也在電話那頭打趣道。
“看你說了,我們都是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麼事嗎?”劉思宇知道這錢麗打電話來,肯定是有事了,不然,她明知道自己已向雷縣長請了假,是斷不會打電話給自己的。
聽到劉思宇的問話,錢麗也就不再和劉思宇開玩笑了,她壓低聲音說道:“劉縣長,雷縣長讓我通知你,下午四點鐘到常委會議室開會。”
“什麼內容?”這常委會也才開不久,雷縣長這就又要召集常委開會,不知道又有什麼事要研究。
“好像是關於白樹賓館的問題,這陳光中進了監獄後,原來出面承包白樹賓館的白茹菊又死了,這白樹賓館應該如何經營,可是一個難題,還有一個,就是白茹菊的家屬就白茹菊死在看守所一事,要求縣裡拿一個說法,並要求經濟賠償。”錢麗把知道的情況向劉思宇說了一遍。
放下電話,劉思宇就在腦子裡思考這兩個事應該如何處理,白茹菊死在看守所一事,市公安局調查組已查清了,四個兇手也逮捕歸案,當然指使者謝國忠和主謀陳光中更是早被市公安局依法逮捕,只是法庭還沒有審理宣判,但估計這幾個人,至少都是無期以上,有些人可能還要為此掉腦袋,畢竟他們還涉及到黑社會的問題。
不過就算是把這幾個兇手全槍斃,劉思宇也難消心頭之恨,他的眼前不是閃現出白茹菊的白髮蒼蒼地雙親,抱著女兒悲憤欲絕的痛哭的情景,想到這些,他的心裡就一陣陣的發緊。
現在白茹菊的父母失去了唯一的女兒,也就失去了生活的支柱,這接下來的日子,應該怎麼過啊。
他在腦子裡想了大半天,柳瑜佳看到劉思宇接了電話後,陷入了沉思,就柔聲細問,劉思宇把事情的經過向柳瑜佳詳說了一遍,柳瑜佳聽到劉思宇曾因為這件事被市紀委審查過,再聽到白茹菊和英子的悲慘遭遇,早已是淚水漣漣。
她在同情這兩個女子的同時,不由為劉思宇擔心起來,她一下抱住劉思宇,說道:“思宇,要不,你這副縣長我們不幹了,我媽早就說要在平西開一家公司,不如我讓她交給你去打理吧。”
劉思宇頓時一陣心痛,一下抱住柳瑜佳,安慰道:“小佳,沒事的,你老公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況且我的事業才開始起步,怎麼能夠當逃兵呢。你放心,我會處理好一切的。”
說完,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下午四點鐘,劉思宇來到白樹縣常委會議室,剛和幾個早到的常委說笑了一會,雷中漢就出現在門口,後面跟著他的新秘書張強。
會議的議題果然是關於白樹賓館的問題和白茹菊的賠償問題。
第一個問題,首先由列席常委會的賀承雲主任向大家介紹了白樹賓館的承包經營情況,這白樹賓館的前身是白樹縣政府招待所,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