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科長拾起一塊小石頭,在一個石包上敲了一下,說道:“劉書記,你是不是想做什麼文章?這石頭硬度太強,如果想開條石,恐怕不行,但如果做鋪路的塊石和碎石,肯定不錯。”
“什麼都瞞不過柳科長,呵呵,”劉思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過我在想,如果這公路動工,肯定需要不少的碎石等,如果能就地取材,不是能省不少的錢嗎?”
柳科長一雙眼睛在眼鏡後轉了兩轉,突然說道:“劉書記,這石子我可以帶回去找人檢驗一下,而且如果能開石場的話,我也可以找到銷路,不過;”說到這裡,他看了劉思宇一眼,欲言又止。
劉思宇沒有想到這看似書呆子一般的柳科長卻這樣精明,就不假思索地說道:“柳科長,我倆雖然相識不久,也算投緣,你放心,無論這件事成與不成,我絕對虧不了你的。”
“劉書記果然豪爽,有你這句話,我一定盡力幫你。”柳科長聽到劉思宇如是說,就應聲答道。
後面的勘測就簡單得多了,畢竟這巖上比較平坦,到吃中午的時候,就勘測得差不多了。
姚遠林已在家裡做好的午飯,大家都累了一個上午,也就不在客氣,抓起碗就吃起來,只是想到下午要下山,就沒有喝多少酒。
第二天,柳科長帶著劉思宇代表鄉政府送給他們的土特產,乘著鄉里的吉普車回縣裡去了,劉思宇給張高武說了一聲,就獨自往統山村趕去。
玉龍飛被帶到縣公安局後,林均凡命令刑警隊嚴加審理,這玉龍飛在黑河鄉被劉思宇叫凌風拷在街上示眾後,原本狂妄的心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在經驗豐富的審問人員的審問下,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林均凡看著那一摞摞的材料,心裡很是沉重,在短短四年來,這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