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林,也到過陽朔一次,那時候在上小學五年級,街上的房子破舊簡陋,也有人在做生意,只是沒有現在的繁華景象。現在依然是這些舊房子,但已經過重新裝修,有另類的擺飾點綴,更融入了歐陸的風情。

很喜歡這種被陽光撫摸,懶懶的感覺,想到幾天後回到湛江又要開始過著緊張忙碌的工作,突然有一種想法,要在西街開個店。

有一個穿著臺蘚綠色衣服的買花小女孩子走向我們。

先生買支花送給女朋友吧,她對火柴說。

火柴抬起疲倦的眼皮看了她一眼,又用眼角瞟了我一下,他說,她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太太了,不用送花了。

你太太好漂亮,送一支花給太太吧。小女孩不肯放棄。

我笑,掃了一眼火柴。小姑娘,你多大了,為什麼買花呢?不讀書嗎?

七歲了,我讀書的,現在放假啊。

你介紹一下這裡什麼酒吧好玩的。火柴來興致了。

嗯,我說啊。她想了一會。天涯吧的老闆叫做江月,是個大帥哥,他好花心,經常和不同的女孩交往,幸運鳥經常有單身的女孩子去,原始人也好玩,老闆很熱情。那你還買不買花。

晚上吧,晚上我到天涯吧去,再遇上你就一定買。火柴說。

那說好了哦,今晚我到天涯吧去等你。火柴打了保票,女孩滿意地離開了。

三點鐘的時候,太陽強烈的光束稍微收斂起來,我們決定到灕江一遊。遊灕江的起點是從興平的碼頭開始,趕上三點十五分的公車,到興平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半。江邊停泊著好幾種交通工具,有大到坐幾十人的渡船,小到坐四個人的竹筏,我們剛好四個人,就選擇了竹筏。可愛的瑩早就脫掉了鞋子和襪子,急不及待地第一個跳了上去,竹筏在水面上猛地搖晃了幾下,嚇得她抱頭尖叫,差點沒掉下水去。我們跟著上去,我是最後一個,竹筏搖晃得利害,我比較膽小,火柴向我伸出援手,看著他嬰兒般可愛的臉,我微笑,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裡,踏上竹筏的時候竟然沒有一點晃動的感覺,他的手掌寬實溫暖。

出發了,我們逆流而上,竹筏慢慢向前移動。前行十分鐘,出現了三座大山,連著周圍的一些相對小的山峰看起來很是眼熟,船伕介紹這座山叫做元寶山,現在我們用的20元人民幣背面的圖案就是眼前這遍連綿的群山,我們四個人立即在身上搜尋20元人民幣,在無情情身上找到了一張,把紙幣對著群山的方向一伸,我們歡呼起來,就好象發現了新的大陸。

繼續前行,船伕似乎劃得吃力,無情情自告憤勇上去幫忙。他把長竹插進水裡,由於沒有經驗,竹筏在水面上走之字,好象初學開車的人在駕駛一樣,船伕說,小夥子,你坐下吧,我一個人就可以了。他幫倒了忙,我們都笑。

灕江的水湛清碧透,很像是一大塊碧綠的翡翠被誰推擱倒在山腳下,陽光斜斜地灑在江面上,江中滿是水草,隨著水流悠悠晃盪,碧澄的水面泛起的漣漪閃耀著鯉魚般的光彩。迎面而來的一排竹筏坐關著兩個英俊的藍眼睛,他們向我們招手,我們互相點頭微笑,兩排竹筏擦肩而過,在水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跡,然後消失。整條江面上漂滿了來來回回的竹筏,有成群的水牛在江中間嬉戲,它們把頭伸到水中吃裡面的水藻,與船隻相處融洽,互不侵犯。

我問船伕,這些是野生的水牛嗎?

不是,這些水牛都是這裡的人養的。船伕說。

就這樣放著,不怕掉失嗎?

不會,它們吃飽了,到了晚上,懂得自己回家。

為什麼很多筏是兩個人劃,你卻一個人劃?瑩又好奇地發問。

我妻子不會劃,她在家裡照看孩子。船伕說。

這裡的船伕們過著簡單樸實的生活,大多數的家庭,男人白天到江上擺渡遊客,女人在家裡照看孩子,放養牛群,還會到江邊摸一些螺或是自己吃,或是賣給附近的飯店。

竹筏到達九馬畫山的時候停下來休息,遊客們紛紛拍照,我也在那裡留下了自己的倩影。回程的時候太陽悄悄躲到大山後面去,遠處的山巒披上了晚霞的綵衣,天邊那些雪白的浮雲象一簇簇正在燃燒的火團,很快,它們就消失了,紗一樣的暮色,灰濛濛地籠罩著一切。水裡有群山倒立的影子,山與水連成一體,涼風習習,我懶散地半躲在竹椅上,被群山環抱著,閉上眼睛,任憑清風撫摸身體,陶醉了。

晚餐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是在路邊一間非常熱鬧的大排檔裡進行,在這裡品嚐了陽朔很有名的啤酒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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