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蔣曉霜一聽,臉上一熱,嗔道:“不許胡說,若蓮,你再說的話,看我以後還理你不理。”林若蓮呵呵一笑,妥協道:“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師姐消消氣啊,呵呵。”蔣曉霜微哼一聲,說道:“算了,這次便饒了你吧,以後不許胡說,聽到沒有?”說著兩人便又笑了起來,蔣曉霜將目光再次落在遠方,微微一笑,便回過頭來,變回了那冷若冰霜的臉龐,只是,這冰霜裡似乎融化著一絲溫柔。
遠處,韶空大師緩緩步上觀演臺,風行子和楚夢雄已經取了那“醉星辰”回來,風行子抱著酒罈一口一口的喝著,不時對楚夢雄稱讚幾聲。韶空大師登上最後一級臺階,回過身來,將金剛伏魔杖一頓,對底下整整齊齊列隊而站的各派弟子和眾豪傑行了一禮。底下各派弟子和眾豪傑立馬躬身還禮,只聽韶空大師單手合十,立於胸前,朗聲宣道:“阿彌陀佛…八月八武林大會乃武林十年一度的盛事,而這各派間的比武也乃武林大會的傳統。各派弟子要謹記:學好武藝,為武林造業,為百姓謀福…”底下各派弟子轟然應道:“學好武藝,為武林造業,為百姓謀福!!!”韶空大師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阿彌陀佛…接下來,各派弟子便自行準備吧,稍後會由誡源宣讀比武對陣順序…大家要記住,點到為止…”說完,便坐到了座位上。
誡源和尚一身木棉袈裟,踱步來到觀演臺上,先對各派掌門行了一禮,然後回身面對各派弟子再行一禮,待到底下各派弟子還禮後,開啟手中的一卷紙張,宣道:“阿彌陀佛…下面貧僧宣讀比武順序:玄武臺,第一場由點蒼派對陣青城派,第二場由五嶽劍派對陣崑崙派,第三場由兩場比武的勝者進行比試,最後一場由勝者對陣石家三兄弟。朱雀臺,第一場由快劍門對陣唐門,第二場由嶗山派對陣南山派,第三場同玄武臺一樣,最後一場由勝者對陣‘笑面書生’梁靖山領軍的一隊。白虎臺,第一場由少林寺對陣武當派,第二場由振江派對陣凌霄派,第三場同樣,最後一場由勝者對陣‘仗劍俠’東方莫名領軍的一隊。而青龍臺,第一場由逍遙宗對陣崆峒派,第二場由華山派對陣雪山派,第三場同樣,最後一場由勝者對陣‘大將軍’郭威領軍的一隊。”聽誡源唸完,底下各派參加比試的弟子紛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迫不及待開始比武。誡源放下手中紙張,合十道:“阿彌陀佛…所謂刀劍無眼,各派弟子切記,點到即止…”底下各派弟子應道:“是!”聲音震耳欲聾,響徹天際。誡源點了點頭便下去了,作為裁判的他要去監督比武的進行和判定比武的勝負,而他監督的第一場比武便是青龍臺,由司馬炫和奕歌的逍遙宗對陣崆峒派。
此時,司馬炫和奕歌已經站在青龍臺上。司馬炫身著淡藍長袍,手持鑲銀摺扇展在胸前微微輕搖,儒雅偏偏。而奕歌白衣藍袍,眼中精光閃閃,左手提著風行劍,穩穩站在司馬炫身旁,翩翩瀟灑,氣宇軒昂。兩人靜靜的等待對手上臺,竟生出一股威嚴感覺。青龍臺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前來觀看逍遙宗同崆峒派的比武,逍遙宗對這些武林豪傑和各派弟子來說是相當神秘的門派,只知道逍遙宗中的人物個個厲害之極,確實難得一見,所以越來越多的人向這邊湧來,想要看看逍遙宗的司馬炫和奕歌的身手。
裡三圈,外三圈,青龍臺已經被圍了個密不透風了,其中除了來看逍遙宗的比武之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五嶽劍派的“美人劍”蔣曉霜也來到了青龍臺觀看比武,於是便吸引了不少自命風流的多情人圍來。蔣曉霜理也不理那些獻媚的人,只是看著場上的兩方人馬。她們五嶽劍派是玄武臺的第二場比試,所以便來到了青龍臺觀看比武。三個身穿黃布武衣,腰扎紅腰帶的崆峒派弟子已經來到了場上,司馬炫和奕歌微笑著上前行禮,司馬炫笑著道:“各位好,在下司馬炫,這位是我師弟奕歌,敢問各位高姓大名。”三個崆峒派弟子還了一禮,其中一個頗為壯實,面相頗顯老的弟子答道:“在下秦天寶,乃崆峒派大弟子,這兩位是我的師弟,霍強,丁博。”司馬炫笑道:“久仰久仰…待會兒還請三位手下留情。”那秦天寶見司馬炫一身文士打扮,手中捏把摺扇,笑臉盈盈,一點兒也不似高手,心中略略有些看不起司馬炫,似答非答的說道:“哦,放心吧,大師說了,我們會點到即止的…”說完便領著師弟退到一角,等待比武開始。司馬炫吃了一窒,對著奕歌苦笑,奕歌微微一笑,拉著司馬炫回到角落。
這時誡源和尚來到了青龍臺上,對兩派弟子說道:“阿彌陀佛…各派弟子準備好了嗎?”那邊崆峒派大弟子秦天寶叫道:“大師,我們準備好了。”說著眯著眼睛看著對面的司馬炫和奕歌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