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一樣!
也許這兩者有什麼聯絡,或者,是用同一種材質製造?
然後他又運起紫極目,看向這塊黑色墜飾。
這回,總算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在紫極目下,那些模煳不清的圖案,與後面無法辨識的古英文字母,竟然詭異得重合起來。
地圖?
景奇心中一動。
此刻,兩者結合下,竟然出現了一副非常扭曲的地圖,甚至有一絲絲寒意從圖中透出。
此圖不祥!
收起紫極目,景奇心中有些驚異,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材質,但竟然用這樣的方式記錄下一副地圖,難道這是副藏寶圖?
景奇拿出紙筆,下意識就想把墜飾上的地圖畫下來,但思念間,竟是不知道該從哪著手!
“奇怪?”
景奇再次運起紫極目看向黑色墜飾,地圖再次浮現。
然後他開始抄錄,但筆尖剛接觸到紙張,就又頓住了。
畫不下去!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懶癌發作,又像是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大聲喊:stop!
又像是一種人類的本能,畫這副地圖,就是在違逆人類本能,所以景奇的所有細胞都在抗拒著。
總之,就是畫不下去了。
這尼瑪真是奇了葩了。
景奇翻來覆去的看著這黑色墜飾,心中的田野被一萬頭***狂奔而過。
不過這樣一來,這黑色墜飾也不適合再待在保險箱了,畢竟是件奇珍!
景奇找來一根細繩,直接把它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黑色墜飾有些冰涼,吊在胸口有些寒意,但除此之外沒有什麼不適。
幾天後,景奇接到了塞恩斯的電話。
半小時後,兩人在一間咖啡廳見面。
“藍山咖啡,謝謝。”
“高樂雅,謝謝。”
兩人各自點好咖啡,塞恩斯才有些不甘得訴苦起來。
原來,最近塞恩斯醫藥出重金掌控了一種抗生素的渠道,而這種抗生素,正是托馬斯醫藥的必需品,因此,托馬斯醫藥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開始跟塞恩斯醫藥合作。
但合作只持續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就結束了。
“勞爾斯,這個桑藕浮碧池!他回來後竟然主導研發了另外一種合成抗生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