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閒庭信步般的走向城門,身後遠遠的綴上來一群人,有元嬰期修真者,也有金丹期修真者,萌萌有些奇怪,那些元嬰修真者也就罷了,金丹期修真者是做什麼?難道他們真的想趁此機會分一杯羹?不知死活!
她緩步走出城門……突然間,她駕起步雲遁向遠處疾飛,眨眼間已經飛出數十里,後面那些跟蹤者猝不及防,頓時一陣大亂,有些脾氣比較暴躁的已經開口大罵,紛紛駕起遁光銜尾疾追,一時之間,數以百計的遁光向萌萌所去方向飛去,也是蔚為大觀。
城牆上出現兩個女修的身影,正是陳巧妍和被她稱為‘二姨婆’的中年美婦。
“二姨婆,這麼多人跟去,何道友能應付過來嗎?”陳巧妍問道。
“看她的遁術和舉動,除非她有意要停下來或者有人在前面設伏,想截住她恐怕是不容易。”中年美婦說道,她叫孟潔,是霓羽仙宗的長老,也是凝碧樓的執事之一。
待眾人飛去稍遠一些之後,孟潔祭出一團五色虹雲:“走,我們也去看看熱鬧,不知道那位何道友到底是做何打算,我倒是很期待她能給我們帶來一個驚喜啊。”
在距離凝翠城大約二萬里處的一片山脈中,有一片巨大的湖泊,方圓約有百餘里,周圍生活著許多水屬性的妖獸,也有十餘名妖修散居在附近。在湖水的下方,有一座巨大的洞府,那裡是著名妖脩金鱔王的洞府。這金鱔王成名已經有數千年,在這一代也是頗有勢力,但他平素很少離開這片山脈,更是刻意與霓羽仙宗的人交好,故此也沒有人難為他。
這一日,金鱔王正合往日一樣在洞府打坐修煉,忽然聽得洞外響起一陣鐘聲,他的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悅。
迎客鍾是他設下的規矩,如果有人前來拜訪,就敲迎客鍾以便洞內有所準備,但每天的這個時間都是他修煉的時間,那些小妖們不可能不知道,但知道還要敲鐘,說明來人非同小可。
雖然不痛快,但金鱔王還是起身離座,來到洞府的大廳,沉聲問道:“什麼人?何事擊鐘?”
一頭妖獸誠惶誠恐的道:“大王,有人要見你,我們阻擋不了!”說完,它將一塊令牌交給金鱔王。
“哼!”
金鱔王冷哼一聲,一抬手,那塊令牌已經飛入他的手中。
略為看了一眼,他臉色微變道:“快請來人進來!”
“是!”小妖見他沒有發作,連忙轉身跑了出去。
片刻之後,一個體形婀娜,臉上卻有一襲青紗的女修走了進來,但她卻是一個人進來的,領路的小妖卻沒有跟進來。
金鱔王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道友如何稱呼?”
“何必問得那麼清楚,只要令牌不假就可以。”那個女修的聲音平平的,不帶絲毫的起伏很是怪異,而她的面紗也是經過法術處理,以金鱔王的修為竟然也看不清面紗後面的面容。
金鱔王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揮手將令牌擲給她:“說吧,需要本王幫你做什麼事情,不過事先宣告,沒有報酬的事情本王是不會做的。”
“上古五行宗你可聽說過?”女倏不動聲色地接過令牌,輕聲問道。
“五行宗?”金鱔王微一沉吟:“這個門派應該是早就消失了吧?”
“也談不上消失,還有不少門人散佈在浮羅世界。不過,這些不是重點。五行宗是修真界最老的修真門派之一,所修煉的功法最為精純,它遺下了一個寶藏,裡面不僅有五行宗全套的神通法訣,而且還有不少最為珍稀的修煉物資。”女修說道。
金鱔王目光閃動:“那又怎麼樣?莫非你知道這個寶藏的下落,帶本王去發一筆橫財?”
女修淡然道:“我若知道下落早就自己去了,又怎麼會帶你?不過我倒知道一個知道這筆財富、甚至已經取得了這筆財富的人即將路過這裡。”
“道友是什麼意思?”金鱔王可不相信會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突然落在自己身上。
“麻煩道友出手將其擒下,所得三七開。”女修說道。
“我七你三?”金鱔王饒有興趣地問道。
“道友說笑了,是你三我七。”女修說道。
“不行,這個比例我太吃虧,如果我沒猜錯,對方最少是一位元嬰期修真者吧?這可不是容易對付的。”金鱔王毫不考慮的拒絕。
女修道:“道友過慮了,雖然她也是名元嬰期修真者,可晉階的時間短,而且我也會贈你一件法寶,前可擋其逃路,後可阻擊追兵。”
金鱔王搖搖頭:“三七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