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隻手託著,另一隻手執了勺子,一小勺一小勺的耐心喂著她。
身為軍人有許多高貴的品質,例如果斷,勇敢,頑強,忠誠,責任感,執行力強等等。
當他們決心要做一件事的時候,他們的耐力也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蔡國雄聽了他孃的,認為小妹失血過多,吃點大補的東西十分有必要,所以即使是用強的,他也要給鳳小妹喂下去一部分。
待鳳小妹實在喂不下去後,還剩的紅糖水雞蛋也涼的不能食用了,蔡國雄將小妹放好,給她擺了個舒服的睡姿,再給她掖好被角,便秉承他一貫的原則不浪費一粒糧食,又將剩下的給消滅乾淨了。
相對於鳳小妹睡的昏天暗地,對於蔡國雄來說今夜註定是個不眠夜。
他從來都是一個活的很認真的人,人生的每一步該是如何的走,他都提前規劃好,並堅定不移的執行,即使有突發情況,他也能很快調整自己,並迅速的做出應對策略。
他的人生中突然闖進了一個女人,始料未及,措不及防,若說到衝擊,的確是大了些,但他用一晚上的時間也足夠他調整好自己,並安排好接下來的路。
o(n_n)o……
經過一夜的休息,第二日醒來後,鳳小妹的腰神奇的恢復好了,也是,本來就是她昨天小題大作了,人自己嬌慣自己,有什麼辦法?
蔡國雄見小妹生龍活虎的樣兒心情很亮堂,便提議一起去給爹上個墳,鳳小妹答應的痛快,蔡國雄更開心了。
於是蔡大娘給準備了一籃子的水果點心並紙錢焚香蠟燭隨他們一同去了。
蔡國雄的父親是在他八歲的時候因為山洪決堤救人犧牲的,當時因為他表現突出,救了不少老鄉,還被省裡評定為“見義勇為”犧牲者,蔡國雄雖然當時年幼,但父親對他的影響無疑是深遠的,也是因為父親當初的一句“我這輩子最遺憾的是就是沒有當過兵”而讓他自小就堅定了當兵的信念。
蔡國雄在父親的墳前磕了三個響頭,又言簡意賅的說了這幾年自己在部隊上的事情,最後將小妹往墳頭一拉,既是興奮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他爹宣佈他娶媳婦了。
鳳小妹雖然覺得這樣挺封建迷信的,極不符合她的性格作風,但不知怎地,她還是順勢跪了下去。蔡國雄偏過頭看了她一眼,眼中是滿滿的感動與感激。
鳳小妹看懂了他眼中的意思,扯了扯嘴角,心底罵了句,靠!我真是有病!
鳳小妹自打出生便沒有爹,按照她媽的說法就是她的死鬼爹是個風流成性的浪蕩子,睡過的女人比地上爬的螞蟻還多,所以指望他記得自己還有個孩子,無疑比讓人類區分出螞蟻的長相還難。
回來的路上,蔡大娘便與蔡國雄說起了歸隊的事情,眼看日子也快到了,這打結婚報告啊,何時領證啊,都在商議的日程之上了。
蔡國雄心裡自有主意,既然他要負責當然要名正言順,只是這兩日太忙,他還沒來得及跟小妹詢問過她真實家庭情況。
就這樣又過了兩日,鳳小妹與蔡國雄的半同居生活過的倒也和諧如意,只是蔡國雄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與鳳小妹說結婚的事兒,眼看著歸隊的日子臨近,這天晚上,蔡國雄終於在鳳小妹睡死前逮著了機會,將自己的想法說了。
鳳小妹本已經迷迷糊糊差點睡著了,一聽蔡國雄的話直接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蔡國雄與她一人一床被子,他的胳膊搭在她的被窩上面,就這樣倆人面對面聊天,蔡國雄感覺挺窩心的,比以前自己一個人睡覺要踏實多了。其實他現在不主動碰她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小妹的真實年齡還未到二十週歲不能領證,他怕她現在有了孩子不好辦。可是一提到孩子,他想到倆人稀裡糊塗已經有過一回,又隱隱的對孩子有著強烈的期待。
蔡國雄見鳳小妹穿著單薄的衣服坐在床上,忙拉她躺下,雖說現在白天溫度還好,但夜裡是真心冷。儼然,他已經在心底將小妹認定為自己的媳婦了。
“你躺好,關於領證的事我們再好好商議,你不要激動,你父母那裡我會……”
“不是,大叔,咱們不都說好了嘛,我答應幫你忙,但幫過後咱們一拍兩散,互不干涉。”
蔡國雄一愣,竟有些傻了,他緩了緩,勉強擠出笑,揉了揉鳳小妹的頭髮道:“別說傻話了,我在和你說正經的呢。”
“難道我看上去就不正經?”鳳小妹這會兒的態度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大叔,忘了告訴你,我可是有喜歡的人的,你不可以對我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