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空茳。
安然淡淡瞥過她,想打人卻沒打到,氣得發抖的樣子,真是好笑。
“安然,你真夠賤。阿睿已經和我訂婚了,你為何還要回來?為何還要回來破壞我們?”安心咬牙切齒地罵道,又是猛的撲過去,一巴掌重重打在了安然臉上。
安然腦子轟隆隆一震,還沉浸在她的話聲裡,絲毫沒顧及到臉上的火辣的痛楚。
肖遠睿和她訂婚了?
他沒和別人結婚,卻已是個訂婚的男人。
那現在她是不是插足的小三謀?
見安然愣怔,蔣梅蘭也卯足了氣力,從另一邊直摑而來,嘴裡罵著難聽的字眼,“臭|婊|子,害得安心斷子絕孫,還敢再回來跟她搶男人?真是臭不要臉,你媽就是個婊|子,婊|子種氣也遺傳到你身上了嗎?”
安然另一邊面頰又是一麻,一陣頭暈,腳下一蹌,身子不穩栽倒在地。
緊接著,那二人還是不甘休,要衝過來再打她。
門口的保鏢本對她們母女忌憚,剛剛沒過來幫安然,可此刻見她們這勢頭,怕出事,只得趕緊過來制止她們,冷硬地說道,“請夫人和小姐手下留情,她要是出了岔子,我們不好像老闆交代。”
房裡的明嬸也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出來看是什麼事情?
只見安家母女像發了狠的母老虎,要往跌坐在地上的安然,撲咬上去。
安然慢慢站起來,微微勾唇一笑,眸光深邃平淡,冷氣逼人,平靜無瀾道,“要打,是不是?要打,出去打,別在這裡吵吵鬧鬧,影響我兒子睡覺。”
又淡然地瞥了那兩個保鏢一眼,依舊聲調平冷,卻教人不敢不從,“你們兩個別跟過來,這是女人的較量。”
說罷,安然率先走出門去,她想扁安心母女很久了,只奈一直尋不到好機會,如今正好,一起把母親那筆和自己的債統統一次性討回來。
不止敢打她,還敢罵她媽是婊|子?
你媽才是婊|子,你是老婊|子,你女兒是小婊|子,你全家、祖宗十八代,他|媽|的都是婊|子。
看她不把她們這兩隻打得滿地找牙!
安然心裡燃起熊熊的戰鬥火焰,好似現在一雙手已幻化成兩把利劍,她覺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個充滿了力量的超能戰士。
“小婊|子囂張的很喲,我今天非得扒了你一層皮不可。”蔣梅蘭咬咬牙,也跟出了去。
安心也是一跺腳,捏捏拳,豁出去地衝出門,子仇不報,更待何時?肖遠睿即便知道了,因著對她虧欠太多,最多也就是狠狠訓斥她一頓罷了,她怕什麼?
三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