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卻只是失神的發呆,好友們在一旁看得很擔心,可是也沒說什麼,面對那種爆炸性的劇情轉變,相信她們也跟她一樣腦袋一片混亂,又能說什麼呢?
每天,霍延朗都會傳簡訊給她,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對不起,顯然,他意識到現在不宜多說什麼,先道歉軟化她方為上上之策。
幾天過去了,歐陽喜兒激動的情緒已逐漸趨於緩和,其實,這對她而言並不是原諒與否的問題,而是更多更深層的考量,存在他們之間的距離,她內心的爭戰;
隨著他的身分揭曉,許多現實的問題會跟著一一浮現。
將脖子上的毛線圍巾圈得更緊,歐陽喜兒步出捷運站,然後,她就看見他了,佇立在陰沉沉的寒風當中,可是卻那麼耀眼又那麼溫暖。
“我猜你根本沒搬家。”霍延朗強忍著撲過去抱住她的慾望,這幾天腦海不斷重複她的話,她叫他不要再跟著她,否則一輩子不理他,腦子越來越冷靜,也越來越清晰,發現他很可能被耍了,她怎麼可能短短几天內就搬家了!
他當時急昏了頭,完全沒想到她會玩製造假象的把戲,難怪說愛情會讓聰明人變成笨蛋。
歐陽喜兒不理他,逕自往居住的方向前進,這一點她早就想過了,哪有人說搬家就搬家,他若肯動一下腦子,不難察覺這是一個假象,可是當時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心想能騙幾天算幾天,也許內心深處,她希望他可以察覺吧。
“生氣很容易長皺紋,你就別再虐待你那張美麗的小臉了。”因為不確定她何時回來,又擔心撲空,他不到五點就守在捷運站的出口了。
“我又沒叫你在這裡等我。”
太好了,她有反應了,看樣子他受到的懲罰快結束了。“對,我自己甘心在這裡吹冷風等你,你就看在我那麼有誠意的份上,不要再跟我生氣了。”
“如果我說不呢!”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我天天逗你開懷大笑,你承諾過許我一個願望,現在我就要你兌現。”
“有一個月了嗎?”
“何止一個月,你仔細算算,我逗你開懷大笑的次數恐怕有上百次了吧。”
歐陽喜兒瞪了他一眼,這根本是耍賴,他是不是早就算計好利用這件事來換取她的諒解?算了,誰教她被他吃得死死的。“好吧,你欺騙我的感情就算了。”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走進大廈,她禮貌性的向警衛點頭招呼,霍延朗好像擔心警衛沒看見似的,熱情有勁的揮手寒暄,警衛見了他一怔,隨會心一笑,她見狀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趕緊按下電梯上樓鈕,電梯的門一開,她拉著他快步走進電梯,按下七樓和關門鈕,電梯的門關上,開始往上。
“你幹麼這麼急?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霍延朗曖昧的用媚眼電她。
歐陽喜兒連忙放開他的手,往旁邊一跳,保持距離以免心情受他影響,她清了清嗓子,說明自己的立場。“雖然我原諒你的欺騙,可是這不代表什麼事都沒發生。”
“這是什麼意思?”眼睛微眯,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霍延朗了。”
他的神情瞬間轉為陰沉,不過他一句話也沒說,直到電梯門開啟,他抓著他走出電梯,同時伸手道:“鑰匙拿來。”
她不知道自己幹麼聽話的把鑰匙交出來,剛剛她的氣焰還很高漲,怎麼一下子就反過來了呢?
踏進公寓,門一關,她立刻被他壓在門板上,才張開嘴巴,正想出聲問他做什麼時,他已狂烈的堵住她的嘴,唇舌蠻橫的吸吮糾纏。
他始終是他——霍延朗,任性囂張,狂妄傲慢,可是卻深深迷戀她的男人。
不應該回應,卻情不自禁的投入其中,他是罌粟,她無法不上癮。
他將頭埋在她頸窩,蠻橫的宣告:“我不管,你要對我負責!”
“我連你是何方神聖都搞不清楚,你還好意思要我負責。”
這還不簡單,重新自我介紹好了嘛,他拉著她在沙發坐下。
“霍延朗,出生在一個杏林世家,排行老麼,上面有三個姐姐,受盡寵愛,二十二歲那年決定創辦霍爾生技,全家反對,無法想像貪玩的我可以坐在會議室號令一群比我還年長的主管,出資最多的是老大,我不能有太多意見,最後只能撈個‘影子總裁’的職位坐坐。”
雖然他的自我介紹輕描淡寫,但是歐陽喜兒已經意識到他出生在一個多優秀的家庭,而他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一個不應該讓她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