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t少有的縱容將兩個孩子帶回了馬爾福家已經踩到了魔王的底線。要是還厚著臉皮裝傻;別的不說;就怕對方一個衝動;找來記者將兩個孩子的身份公之於眾。盧修斯相信他的Lord絕對做得到;也確實有這樣的手段。
所以說;這次回Voldemort莊園;盧修斯是肩負著‘順毛’的偉大重任的。
莊園因為主人的迴歸而重新變得生機勃勃,在暗黑君主麾下披荊斬棘的食死徒們雖然還和往日一樣風塵僕僕,但臉上卻明顯有了希望的光彩。
重新變得理智的魔王不論在何時都擁有著讓人絕對尊崇的魔力。
盧修斯和Voldemort之間的關係除了西格納斯知道以外,就諾特先生那隻老狐狸猜到個一鱗半爪。在看到馬爾福家主時,他幾乎是立刻咧著嘴笑著走過來,熱情洋溢的讓才加入食死徒不久的新人們暗暗心驚。
盧修斯臉上帶著無可挑剔的笑容與他寒暄了一陣,純血巫師之間總是有著他們的一套禮節,繁瑣又麻煩。不過對兩位已經將禮儀刻入骨子裡的人來說,他們的表現就如同教科一樣完美。
在獲悉了Voldemort帶著西格納斯等人出去已經大半天沒有回來的盧修斯眉心微擰,剛要詢問緣由,就被莊園門口的劇烈魔力波動引去了注意力。面容冷峻蒼白的Dark Lord在十幾個黑袍銀麵食死徒的拱衛下往莊園裡行來,一路的食死徒紛紛行禮,盧修斯眼睛一閃,濃郁的幾乎化不開的血腥味就順著魔王一行暴漲的魔壓鑽入口鼻,早就習慣了這股血腥味的馬爾福家主心中頓添一抹緊張。他不確定Voldemort有沒有受傷。畢竟他的伴侶是個很能忍的人,除非親自說明,否則無人能覺察出他的身體狀況。
魔王似乎感應到了盧修斯心裡的擔憂,在於鉑金家主擦肩而過時,用輕得只有伴侶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沒事。”
不等盧修斯鬆口氣,Voldemort刻意壓低的聲線就恢復了正常,命令盧修斯等核心食死徒前往莊園的會議室等他。
在盥洗室內匆匆梳洗過後的魔王帶著一身清淡的沐浴氣走入會議室。烏墨一樣的頭髮還隱隱泛著水汽,這讓魔王冷硬的五官多了幾分少見的柔和。特別是在看到坐到自己身邊不遠的盧修斯時,猩紅的眼眸更是閃過了一絲顯而易見的笑意。
當然,這抹笑意捕捉到的只有盧修斯。
厄克特先生跟隨著他的Lord參加了今天的戰爭,他觀的描述了他們和鳳凰社的這次小範圍鬥爭,全員活著回來的食死徒臉上沒有驕傲的神色,他們平淡的聽著自己的同事描述剛才的危機和險惡,然後在厄克特先生結束談話後,正襟危坐的聽從Lord的戰後總結。
這樣的戰後總結在往年是非常常見的景象,直到幾年前無故中斷,如今能夠再次得到Dark Lord的指點,食死徒們自然求之不得。
一個半小時的會議結束,Voldemort在下達了幾項指令後,單獨留下了盧修斯。
西格納斯沒有任何表示的率先起身行禮離去,緊接著是厄克特先生和老諾特一干人等。走過盧修斯身邊時,老諾特礙眼的曖昧表情看得鉑金貴族眼皮一跳。
待得閒雜人等盡數離去後,Voldemort也從他的座位上來到盧修斯面前。
灰藍與猩紅對視。
笑意在彼此眼中浸染。
“一直都在想著你什麼時候願意過來看我?”Voldemort俯身將他的靈魂伴侶壓倒在會議桌上,“因為不確定你有沒有感受到我對你的思念……”輕得幾不可聞的呢喃在盧修斯耳畔響起,連帶著帶著沐浴氣的鼻息。
羅曼史的影響力太大,甜言蜜語張口就來的魔王讓鉑金貴族很有幾分吃不消。
被壓得渾身不自在也怕會有人闖入的馬爾福家主抬手按住了魔王的肩胛,試圖推離,卻被手上的濡溼驚住。下意識鬆手凝目看去,瞧見的卻是滿手的豔紅——眉毛高高挑起的盧修斯帶著幾分危險的瞪他,“這叫沒事?”
Voldemort眉眼染笑,他吮咬了口盧修斯泛紅的耳廓,聲音低啞又充滿著蠱惑,“盧克是在擔心我嗎?”不待盧修斯發火,魔王語氣頗為輕快的解釋,“鳳凰社還是有幾個能人的,弗蘭克·隆巴頓的刀砍咒用得不錯,我不小心被他割傷了肩膀——哎,盧克,別撕——”還還沒說完,魔王身上的長袍已經被扯掉了大塊,恰恰好就是受傷的那一塊。
幾乎可以見到骨頭的傷勢讓盧修斯明白為何直到現在還沒有癒合,上面流竄的黑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