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早些通知我才是啊!”
“這還成了大哥的不是了,罷了罷了,實在是多,抽不出空了。”趙潛和煦笑笑。
方淺語在趙潛對面坐下,天涯海閣有專門的廚子,不過很少在白天忙,想來趙潛身份很是不俗,不但廚子專門做菜,還有很多美人伺候,不過她左右看了看,卻發現沒有柳寄奴。其他姑娘雖然也是漂亮,但比起柳寄奴來要遜色幾分。“大哥你是天涯海閣尊貴的客人,怎能沒有寄奴的相陪呢,不行,我這就叫她過來。”說著,方淺語便要起身。
“別!”趙潛拉住方淺語,說道,“別說是寄奴了,我還想讓這幾位美人也去休息呢,小方啊,我正想和你說說話呢!”
“哦?”方淺語有些奇怪,她和趙潛說熟不熟,說陌生倒也不陌生,見趙潛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她也就讓其他姑娘都下去了。說來她們也辛苦啊,都忙活一個晚上了不是嗎?
趙淺英俊的臉上是淡淡的笑容,喝了喝口酒說道:“小方,你有沒有想過離開天涯海閣,到天下各地去看看?”
“想啊!”方淺語當然想了,但又怎麼可能,至少現在不可能。她要走了,天涯海閣怎麼辦,而且按她現在的處境,要走出城門都難,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看著呢。
“我今日就要離開雲海城了,正想邀小方一起同行,不知小方願不願意。”
“啊?”方淺語愣住,她和趙潛應該沒好到這程度吧,霎時間,方淺語心裡開始亂想了,聽說趙潛是那個‘仗劍閣’的主事之一,聽說他是聞人一夢的師兄,跟趙潛喝喝酒聊聊天道還行,要真一起走,那似乎不太可行。這個時候,方淺語突然覺得自己也挺虛偽的,平常大哥長大哥短的叫著親熱,人家請她一起走,她心裡就開始猜忌起來了。再看趙潛,笑的那麼隨和,不像騙人的樣子,難道是真想帶他走?
“這個……趙大哥。我是天涯海閣地老闆。走不開啊!”方淺語推脫道。
趙潛卻不以為然。說道:“天涯海閣地姑娘能幹地很。小方出去幾個月也不會有任何影響。小方。我知道你對天下地新鮮事很感興趣。不四處走走。又怎麼能見到好看有趣地事情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我目前還是走不了。天涯海閣到我手裡沒多久。不放心啊!”方淺語說道。
“真地不行嗎?”趙歉皺了皺眉。有些失望。“我和小方也算一見如故。像小方這樣說話行事不拘泥。又有不俗風骨。脾性又好。更能和我這般聊地來地人實在不多。若小方不能和我一起走。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了。”
聽趙潛這麼描繪她。方淺語有些尷尬。有些事情還真微妙。像她這樣地女人。在現代。大家上隨便抓就能抓到一大把。可到了古代。一個個都當她寶似地。雖然這張皮相是很大一部分原因。但她性格其實很爛地。不上進。不勤奮。沒多大追求。可現在卻成了行事不拘泥。風骨不俗。呵。還真諷刺!“趙大哥閒雲野鶴。愛去哪便能去哪。我在天涯海閣也算生了一半地根。若大哥什麼時候想和我再聊聊天。來天涯海閣就是了。”
“閒雲野鶴?”趙潛笑地有些不自然。“罷了。小方既然這麼說了。我也不還勉強。只是小方能不能答應我。無論以後發生什麼。我們都是朋友。”
方淺語點點頭,自然稱是,以後啊,很遙遠,她都不知道自己再哪呢!原本氣氛因為離別的話題有些低,但很快,兩人就又聊開了,對於行走天下,方淺語是很想很想的。
“小方,雲海或許之後也不怎麼太平,若不方便待下去,那你可以到‘仗劍閣’來找我。”趙潛拿出一塊金色的腰牌,遞給方淺語。
“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雲海城太平的很啊!”方淺語不解問道。
“你只在雲海城,有是個逍遙人,自然不知道外頭髮生什麼事了。”趙潛硬是把腰牌塞到方淺語手裡。“我聽在都城的朋友說,近來宮裡不太平,皇上和太后之間的氣氛幾次達到劍拔弩張的地步,若朝堂不穩,燕國也會有動盪。雲海離都城那麼近,怕會被波及。”
方淺語心裡被狠狠敲了一擊,難道說,獨孤寒為了和獨孤嫣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真的和太后撕破臉了嗎?是因為她那時說的話嗎?臉色微微有些變了,如果獨孤寒真的因為她的話而犯下弒母的大罪,那她豈不是成了罪人。
看方淺語臉色變了,趙潛還以為他是嚇著了。便說道:“小方,你若害怕,就和我走吧。”
方淺語搖搖頭,勉強露出笑容道:“我不是害怕,只是覺得很不可思議,皇上和太后終是母子,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