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什麼異常。對於那少女的挑釁,好象完全未聞。 清繡一臉苦惱道:“前輩,這是我們天籟門之事,您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 白龍搖了搖頭:“我不是愛管閒事之人,我既然介入了此事,就肯定有介入的理由。你的琴聲對我很有幫助,這一點是我所需要的,因此,你在這幾個月內,定然不能出什麼意外。” 清繡一聽,馬上道:“前輩有任何差遣,清竹自然不敢違背。請前輩放心,清竹不會有事,這件事就讓清竹自己解決吧。” 白龍見她執意不讓自己介入,這才略一點頭道:“那好,我便讓你解決。不過如果會出現什麼影響到你琴技發揮的變故,我便必須出手了。”白龍這話說的很是霸道,好象這清竹已經是他的私人物品一般,該叫她做什麼就做什麼。 清繡苦笑一聲,微微一福道:“謝前輩成全。” 白龍見沒自己什麼事了,這才轉過身,要上樓去。可那少女見白龍連自己的挑釁都能忍得住,還以為他好欺負。再想想他剛才叫自己小姑娘,不禁心生不服,喝道:“我當你有多了不起,原來也只會說說。你給我站住,剛才你居然敢叫我小丫頭,我現在就要你給我道歉。” 白龍搖了搖頭,這小丫頭實在太沒管教。不過他也懶得理會,她在自己眼裡,不過是卑微如螞蟻般的生命,哪怕是想惹得自己生氣好象都成問題。 白龍的一再退讓,反而被那少女當成弱勢的表現了。更甚至有些金丹期弟子已經在懷疑自己那幾位師門長輩是不是看錯了。如果那白衣男子真是一位渡劫期高手,為什麼任人挑釁,卻是沒一點反應。 “罵了本姑娘不道歉就想走,哪那麼容易。”或許是想到二長老馬上就要趕到了,這少女膽氣也足得很,見白龍完全的讓出了自己的背部,飛劍一出,向白龍射去。 白龍既不轉身,也不回頭,依舊往前面走著,好象根本沒發現背後那把刺來的飛劍一般。甚至連那叫清竹的化神期少女也驚呼起來:“前輩小心!” 此時那把飛劍已經離白龍很近了,正當那些金丹期以下修士以為白龍根本是浪得虛名時。那少女刺過去的飛劍詭異般的亮起一道青光,然後變成一些青色粉末,灑落在地面。一眼看上去,那些青色的粉末還保持著劍的形狀呢。 “這是……”所有人全部倒吸了一口冷起。就連那些元嬰期高手也不列外。不見那白衣男子任何動作,一把下品靈器級的寶劍就這麼化為粉末,這是什麼神通!?那可是下品靈器啊,如果讓一個元嬰期高手攻擊,哪怕是化神期高手正面用 抗,也無法抗住。可如此寶劍,卻在那白衣男子一I湮粉。如果剛才那個白衣男子是用這種神通攻擊那少女本人,而不是那把飛劍,那她的下場…… 人,總是要在受到教訓後,才知道什麼叫害怕。那個少女驚恐的看著白龍的身影消失在樓上,嚇得說不出話來。其她四位女子好象這才反應過來,震驚道:“清竹,你現在已經是化神期高手,可你還口口聲聲的叫他前輩,難道他已經……” 清繡點了點頭:“那位前輩肯定是渡劫期的高手。” 那四位女子得了她的肯定後,為首一人冷笑道:“難怪你這麼膽大妄為,居然竊取本門最高修煉功法,原來是仗著有一個渡劫期高手撐腰。” “天籟門的最高修煉功法,本是我們家族世代相傳,只不過被天籟門掌門奪去了。五位師妹,你們都被天籟門的掌門給矇騙了,你別看她表面上假仁假義,其實暗地裡的勾當,十分齷齪不堪。”說到這,當著這麼多人,她也不忍再說下去了。 “別在這裡狡辯了,二長老和掌門真人馬上就要到了,我倒要看看,你那位靠山到時候還保不保得住你。”那少女冷笑著,五人包圍著她,不再說話。 清繡也只能輕嘆一聲,道:“八十一年前,天籟門掌門為奪我們家族的琴修寶典,害得我家破人亡。現在我也修煉到化神期了,是時候和她做個了結了。”說到這,他也乾脆不走了,回到自己剛才的地方坐了下來,將長琴擺好,彈起琴來。 “恩?這股氣息,是青龍塔的金鱗真人?難道他和玄水派的幻澤真人,一直就躲在京城裡?”正在聽琴的白龍,感覺也是十分敏銳。天空中飛過來的一行人刻意散發出了威壓,他怎麼感應不出來? “我與凡城決戰在即,決戰地點就在京城,而他金鱗和幻澤也隱藏在京城之內,我若與凡城比鬥,肯定會驚動他們,以他們對我的仇恨……”白龍淡然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冷意:“必須解決掉,否則肯定會壞我的大事。” 金鱗真人刻意散發著威壓,人未到,勢先到。 只見他以及身後一位神情冰冷的化神期女子帶著十來位全部是元嬰期的修真弟子,慢慢的踏入了聚華樓內。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