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啦,沒事跟就給我白眼,我喜歡呆在你身邊不行嗎,人家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會有一個默默無聞支援他的女人,想你堂堂一個王爺,難道不需要我這樣的人在你背後支援你嗎?”蕭寒雅眨眨眼頗認真地說道。
“成功男人背後默默無聞的女人?”衛不凡聽著她說的話,不由得重複地斟酌著,繼而爽朗地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啊?”見她聽了自己的話,竟然開始笑了起來,蕭寒雅那俏顏上不免更加的不悅。
“請問夫人,你是默默無聞的女子嗎?”衛不凡唇角漾著笑意,側頭疑惑的問著,雙眸問再度揚起了久違的玩味。
“你管我默默不默默呢,反正我就是站你身後的女人。”蕭寒雅聽著衛不凡的話語,一臉不悅的一下子跨到了他的身後,死死地站定在那裡,瞪大著圓眼看著自己脖子以下的男人。
衛不凡看了一眼她,隨即有些無奈地輕輕搖了下頭,繼而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任由她站立在自己的身邊胡鬧。
夜深了,入秋的夜有著些許的微涼,看著那個趴在案桌上熟睡的女人,衛不凡起身將她身上的那件披肩拿掉,小心地將她抱起,一路上眼神都聚焦在她的身上,滿是寵溺。
小心地抱著她,感受著她那輕如鴻毛的身體的重量,更是不自覺地皺起了眉宇,心疼她的纖瘦,不知不覺便來到了房間內,將她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了床上,看著這原本是古色古香,如今卻因為她的到來,而變得稀奇古怪的房間,衛不凡唇畔輕笑了一聲,隨即親自動手為她褪去了衣裳,開始與她同床而眠。
笫二天醒來,蕭寒雅發現自己竟然像一隻八爪魚一樣地死死黏住某人,而那個男人似乎已經睜開眼,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了,看著衛不凡那深邃的眼眸,蕭寒雅注視著,一時間甚至都忘記了時間,更不知道該何言以對。
“紫宸,我沒對你做什麼吧。”蕭寒雅看著衛不凡的玩味的眼神,尷尬地說著,猛然間想到了一開始兩人相處的場面,她也是醒來之後就會突然發現自己對著那個男人做著一切莫名其妙的動作,行為舉止極其的不雅。
“習慣了就沒事了。”看著蕭寒雅擔憂的眼神,衛不凡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咦,你以前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有話問你,剛開始,為什麼我們分床睡的時候,你為什麼笫二天會在我的床上?”這個問題在她的腦梅中盤旋很久了,一直都投有時間去探究,今天算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所以不管怎麼樣,她也要問個洧楚。
“你半夜踢被子。”衛不凡不急不緩的說著,反正人都已經被自己吃了,也沒有什麼好害羞的了。
“別告訴我就是因為我踢被子,就可以解釋我像八爪魚一樣對付你了。”蕭寒雅坐在床上,雙手抱在胸前,一臉嚴肅的問著。
“你想知道。”衛不凡嘴解噙著笑意,側頭看著蕭寒雅半似疑惑的問著。
“那當然啦,這可關乎到我清白的東西誒。”蕭寒雅不悅地頂撞著,眼神不友善地注視著一手悠閒地撐著腦袋的男人。
“因為你死抓著我不放,還不時地對我上下其手。”衛不凡眼神絲毫不現先前的羞澀,注視著眼前的女孩,雙眸間更是閃現著異樣的光芒。
“既然我不老實,你應該走開才是啊,幹嘛還纏著我不放。”雙手環抱在胸前,壓根就已經忘記了究竟是誰纏著誰。
“纏著你不放,夫人我道不清楚了,究竟是誰睡覺的時候,不時地纏著別人,而且還沒事總喜歡胡亂摸別人的人,甚至不老實地對我上下其手。”衛不凡那俊臉上的玩味更加的深刻,一想起她半夜做夢所有的行為,不由得忍住了笑意。
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會在半夜裡喜歡對別的男人手腳並用,甚至連嘴也一起用上,若不是她睡著了總是喊著死變態,妖孽,狗屁王爺,他甚至還會懷疑,她夢裡面的人是否是別的男人,抑或是別的男人這樣抱著她,也會做這樣舉動,然而事實驗證,她的夢裡,她的嘴裡唸叨著的,始終是他這個不折不扣的夫婿。
“不老實,你說誰不老實呢,還有啊,就算我不老實,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麼任由我不老實呢。”蕭寒雅十分想不通這一點,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這是有道理的,難道他不會傻的任由她胡作非為吧,看他這個精明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那種人啊。
衛不凡聽著蕭寒雅的問題,不由得眼眸深沉地往視著他,這便是問題的關鍵,因為她的胡作非為,讓他更加的迷戀她,尤其是她迷迷糊糊地摟住自己的脖子,奪走了自己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