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人的人不外兩種,一種是想借輿論打擊別人,另一種則是沒有那方面的特權,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想想,除此之外,還會有什麼人?”
“你倒成了社會評論家了,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專門為自己的劣跡辯護。”
三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大衛居中間。見他滔滔不絕,李逸用手拍了拍他的臉。
“不過我覺得三哥說的也是實話。”
“嘿!那當然,三哥什麼時候說過瞎話?我覺得這個社會其實是挺公平的,都有競爭的機會,就看你本事大小了,有錢你不掙,活該,有權你不用,白瞎,你怨誰?本來你吃三個大饅頭才飽,卻偏偏裝小肚子,只吃一小口,餓死了找誰去?當然了,人活著就得為社會造福才行,像我,明明能讓更多的女人幸福,卻只守著一個女人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只瞅著自己的老婆,那才是最大的浪費呢!”
“喲,都把自己當成|人才了?”
“黎叔不是有句名言嘛:二十一世紀最值錢的是什麼?人才!李逸姐,你說我算不算人才?哈哈。”
李逸把身子往大衛身上靠了下,讓兩個玉|乳貼在了大衛的胸部,這些日子經過大衛的深層滋潤,不僅面板白嫩了,胸也長了一些,而且特別挺拔,更有彈性,她側著身子,同時一條玉腿搭在大衛的兩腿間,與王婧伸過來的腿交在一起。
“你的才呀,只可惜只能偷偷地用,不敢宣傳。”
“怎麼不宣傳,你出去聽一聽,哈哈,你哪能聽得到,他們傳得可神了,說我那天是從三樓上飛下來,直接飄到了劉海洋的跟前,那劉海洋竟不知不覺的自動繳了槍,跪在了我的面前。還有更神的呢,都有人說我不久就會成為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