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衛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他覺得這時候說話是最不明智的。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你想不想喝點什麼?我這裡可有上好的當地的葡萄酒,不想嚐嚐?”
大衛意識到自己受到了禮遇。
吳雲起身到外面去,很快就拿來了一瓶葡萄酒,還用手抓了兩個杯子來。
吳雲朝門口邊的一張小桌子努了努嘴,“你把那張小桌子拿過來。”
大衛趕緊起身,原來那只是一張長60公分寬40公分的,比一張小板凳大一點的桌子,很簡易,大衛接了那兩個玻璃杯子放在桌子上,女人便啟了瓶子上的蠟封,血紅的液體緩緩地流進了兩個透明的玻璃杯子,連杯子也變得血紅。
吳雲將兩條腿疊在一起,便有一截潔白的小腿從睡袍底下露出來,腳上穿一雙紅色塑膠拖鞋,大衛注意到連她那腳趾甲都被染成了紅色,這不知道是她偏愛紅色,還是長期的寂寞讓她將無聊的時間打發到這將腳趾甲染紅的過程裡。
兩人舉起杯子來,對視了一下,兩杯子一碰,發出清脆的聲音來。
吳雲脖子一仰,一大半杯紅色的葡萄酒汩汩而下。喝完後,她又用那白晰的手在嘴角抿了抿溢在唇邊的紅色液體,然後將杯子放到小桌上面,看著大衛喝。
大衛被她看得有些不得勁兒,酒未到唇邊,臉卻早紅了。
“你不會暈酒吧?”
大衛聽說過暈高暈車暈血,還從未聽說過暈酒,估計她是以為自己害怕,便也仰起脖子,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亮了亮才放在桌上。女人拿起瓶子,兩個玻璃杯立即又成為血紅。
“味道還行吧?”
“的確比超市裡的好。”
“這也是一個過路的朋友送的。”
這個“朋友”竟讓大衛無緣地生起了一點醋意來,是不是那個送他酒的男人也像今晚這樣用了兩個同樣的杯子兩人對飲。
“他也用過這個杯子吧?”
大衛的嘴角掠過一絲苦笑。
“看你想哪兒去了!那可是個女的!”那個“女”字她咬得特別重。
一陣羞紅襲上了大衛的臉。
“你是不是認為姐什麼人都交?”
“對不起,姐。”
女人的眼裡立即閃動著感激的淚花。
大衛為吳雲端起酒杯,遞到她的手裡。
“姐,我敬你一杯。”
大衛先乾為敬。
女人一邊看著大衛那張真誠的臉,一邊慢慢地將杯子放在了嘴邊,那血紅的葡萄酒緩緩地從她那紅潤的嘴唇流進了她的軀體。
那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