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動過他們一個手指頭。大衛越是在她們面前表現得老成持重,兩個小妮子越發地放肆,中午劉欣就大了膽子摸了大衛那地方一把,大衛真想立即就收拾了她,還以為老子是不吃食的主兒,告訴你,老虎都是食肉動物!
被撩起來的火總得找個地方發洩一下,現在他非常想見兩個人,一個是在華都與他風流過一次的那個叫梅子的女孩,那種含蓄與放肆完美結合的女孩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不知道她現在是否也在想著自己,這是一個跟張輝絕對不一樣的女孩,婚姻並不是她追求的目標,她要的生活的過程,或者說是階段的美麗。一般情況下,大衛不想拿張輝與別的女孩比較,那不一樣,他把張輝當成妻子,而把別的當成女孩,這裡面有著很大的區別。
另一個讓他這幾天心裡思念的,是小王酒店裡那個站在門口當牌子的女孩。那女孩的眼睛是最吸引他的地方,大衛終於想出了一個詞語,叫做“上善若水”。
那女孩眼睛表現出來的善良絕對是天生的,沒有半點造作,即使你有沖天的怨氣,怕在在她面前也得被澆得無影無蹤。那種靈動的秋波,也不像是用了什麼滴眼液。
這麼好的一個女子竟在一個賭徒開的酒店裡作這種工作真是太可惜了,大衛有一個天大的毛病,就是想把所有他喜歡的女孩都從他認為的苦海里拯救出來。
要見到那女孩很簡單,只要到小王的飯店裡去吃一頓飯就行了。大衛忽然感覺到了小王這個賭棍的用心良苦。
不到六點半,大衛的摩托就在聚英飯店門前停下了,那女孩果然站在那裡,大衛想,是不是除了這個女孩,這個賭棍小王再也沒有別的門臉兒,讓人家一個人天天在那裡像根木頭似的站著,還不要了人家的小命?大衛第一次憐香惜玉起來。大衛一邊鎖著車,一邊注意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