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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敢說這話,老孃還不信你呢,你小崽子肚子裡有幾根花花腸子,老孃我還不知道呀?”
“那我可不敢再給我老孃搓了,要不又會說我是有所圖謀了!”大衛嘿嘿笑著,手卻不曾停下來。此時他所做的工作是真正的搓洗,不過手上的力道掌握得還是非常均勻。那基本上算是一種養生按摩。不但能讓人減除疲勞,更能讓人精神飽滿。
“我管你小兔崽子是不是有什麼圖謀。老孃反正是要你伺候的。我可不能白養了你!”說著何凌已經脫得赤條條的了。
在自己的親生兒子面前她從來就不裝羞,她曾對大衛說過,你小子就是從媽的肚子裡爬出來的,哪個地方沒有見過,媽還怕你看了不成?
“來,小子,一手伺候一個娘!”何凌向來是說出來做出來的女人,她並沒有因為是跟親家初次見面而有什麼收斂。她已經看明白了,這門親事是黃不了的了。
“大衛就只給你媽搓吧。我身上覺得差不多了。”呂勝素的確覺得大衛在她身上下的工夫夠可以的了,而且感覺到大衛伺候得甚是滿意,正想讓何凌獨自享受一下兒子的孝敬。
“妹子別走,你這不是讓我臉上不好看嘛,哪能我進來了你就走?咱姐妹兩個一邊說說話,一邊讓小子伺候著,我也呆不了多麼時間。搓個差不多咱們就出去。”
何凌說話的時候已經拽住了呂勝素的胳膊,那手指正好碰在了她那聳立在胳膊前面的玉|乳上。那特別的柔軟感覺讓何凌都為之一振。
“怪不得我兒子這麼賣力,妹子這身子真夠柔的呀。”說著那手還抬起來,在呂勝素的胸前輕輕軒捏了一把,弄得呂勝素面紅耳赤。
一見呂勝素那嬌羞的樣子,何凌覺得有些過分,便笑著道:“妹妹要是覺得吃了虧,也摸回來,咱不就扯平了?格格格……”何凌竟放浪地笑了起來。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