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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倒不是,你怎麼不好好讀書?”
“到時候有你給我安排工作,我還用讀什麼書?”許諾兩腿輕輕地在一起碰著,兩腿相碰之時,胸前一對玉兔也微微地顫著,勾得才色鬼譚為民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拿眼去偷瞄許諾那鼓鼓的胸脯。
“你還恨我不?”譚為民怯怯地抬起頭來斜眼看著許諾的表情,單聽聲音他怕自己誤判了她的說話的味道。
“你又沒做什麼壞事,我幹嘛要記恨你呀?”許諾裝得早就把他那些混帳話忘得一乾二淨了。
譚為民撲通一聲跪到了許諾的面前,兩手扶著許諾的膝蓋,第一次大膽地抬頭正眼看著許諾的臉。他覺得這是一尊神,一面菩薩。他知道女人的心都是軟的,女孩更經不住他的陰柔術。
“許諾,我不是人,你原諒我吧,不過你放心,我譚為民有一天好日子,就不會忘了你許諾,我不能跟你有難同當,但一定會與你有福同享的。凡是我能做到的事情,只要你許諾給一個眼色,我譚為民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慷慨陳詞著,兩隻手激動地趁機將許諾的兩手牢牢地抓在了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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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並不躲避,任他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看著譚為民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倒覺得他很是可憐。她心裡也清楚那隻不過他譚為民為了繼續吃她而使用的手段,但男人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你起來吧,一個大男人跪在地上也不嫌害臊。”
“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我一直這樣跪下去。”
許諾把頭一扭,心想,騙鬼去吧,我才不信呢,不過,經歷了這事之後,她倒轉過了腦筋來了,學著不再把所有的心事都寫在臉上。
“你還要我怎麼原諒你?你不還是我姐夫嗎?”
“我希望能跟你和好如初!”譚為民滿臉的真誠。
“我這不已經跟你和好了嗎?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許諾很討厭男人做出女人態來。譚為民相貌平平,一身贅肉,兩隻小眼睛跟個老鼠似的,做了那事卻又在這裡弄出這番模樣來,實在讓她噁心。
“什麼事?妹妹儘管說,你只要不是要我去摘那天上的月亮跟星星,我譚為民還是有些把握的。”譚為民手指著天上道。
“先別說大話,辦不成我也不會怪你,你還是我姐夫,我還是你的姨妹。何必那麼緊張!”
一個堂堂的勞動廳長竟然在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面前愣是沒了脾氣,口裡連聲道著“那是那是”,眼睛賊溜溜的往許諾的胸上掃。
許諾知道他的心思,故意拿捏得更緊。譚為民幾次蠢蠢欲動,許諾都巧妙的裝著沒事人似的閃開了,不過也沒讓譚為民太過沒趣,笑著道:“說起來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同學的姐姐技校畢業三年了也沒個固定的工作,人家聽說我姐夫還當勞動廳長,就求我給說說情給他姐安排個合適的單位。這事要是辦成了,我這裡自然有賞。”說話的時候許諾還向他拋了個媚眼兒,算是給他吃一粒定心丸兒,給他留著念頭。
果然三天之後,許諾就如願以償地上班了,那同學跟他姐姐都對許諾感恩戴德的,還一個勁兒地要專為此事登門拜訪她的姐姐跟姐夫以表感謝,讓許諾堅決的拒絕了。
不過許諾並沒有放空炮,她信守諾言,同學姐姐上班後的第二天,許諾就約了譚為民去了她的住處。
譚為民去的時候,許諾還是一個人在,譚為民心中大喜,但卻不敢喜形於色,倒裝得規規矩矩的,像只綿羊。
無論是面對自己多麼厭惡的男人,女孩子總是注意打扮自己的,不想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為了兌現自己的諾言,她專門洗了一個澡,還在身上噴了些香水。譚為民一進屋就聞到了那醉人的香水味道,立即心蕩神搖起來。更見許諾領口半開,春光乍洩,別有一番風騷。看著許諾準備得如此,他倒有些遲疑了。
兩人乾坐了好一陣子,誰也沒說話,還是許諾打破了僵局。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
譚為民大膽地往她身邊靠了靠,許諾的手近在咫尺,他卻不敢去碰。他實在是讓許諾那一段時間的冷戰給嚇怕了。見譚為民遲遲不敢行動,許諾知道姐夫對自己還有些畏懼的。
今天許諾還特地給姐夫弄來了一隻野雞,當譚為民慾火中燒的時候,許諾拿起電話將那女子招了進來。
這女子齒白唇紅的,蠻有些姿色,肯定能讓姐夫滿意。她向那女子使了個眼色,自己走出了房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