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姐姐大她八歲,別看許諾平時一身的男孩子氣,可卻愛在姐姐面前撒嬌,一撒嬌就往姐姐懷裡湊,姐姐剛結婚那會兒,她還常常把譚為民攆到別屋去,自己跟姐姐睡一個被窩兒,到姐姐生了孩子後,她竟有些調皮地跟小外甥爭奶吃,雖然不是真吃,可她總覺得自己躺在姐的懷裡時就會有一種溫暖和安全,這樣習慣了,連譚為民都不覺得奇怪了。有時候許筱秋給孩子餵奶,許諾也會偎在姐的懷裡,嘴裡含上一隻奶子,她不捨得吃外甥的奶,但嘴裡含著姐的就覺得是一種幸福,有時候看見姐用奶水給小外甥洗臉,竟也賴皮一樣的將臉湊到姐的懷裡,讓姐在她的臉上噴一點,姐便手託著那脹鼓鼓的Ru房,朝她的俊臉上噴起來,這時候她還會張開嘴,伸出舌頭去接姐姐的奶水,那種香甜的味道使她覺得自己好像是加到了童年一樣。
今天姐姐是頭一次,不知什麼原因卻摸起了許諾的Ru房來,她心裡一定有什麼感慨,這感慨與大衛有關,當自己的心還是一潭死水的時候,她什麼也未曾想過,而且一直覺得自己的生活是那麼的優越,可當大衛那有力的大手在她的懷裡撫摸著她那細滑的肌膚的時候,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東西讓她忽然覺察到了自己的貧窮。她在感情上從來就沒有過如些的激動與快感。現在她終於弄明白了兩個詞語之間意義的真正區別:幸福跟快感不是同一個概念!
幸福是一種自我感受,甚至有時還可以透過欺騙自己而獲得幸福;但快感就不一樣,它是一種你根本就無法控制的快樂感受,你想不快樂都不行。當快感來臨的時候,你會毫不猶豫地豁出命去作交換,那是一種不顧一切的狀態。也就是說,在見到大衛之前,許筱秋並沒有真正體會過一次叫作快感的東西,但她仍然幸福著,是大衛那隻探進她懷裡的大手,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快感,什麼才是真正的幸福。
“他摸過你沒有?”許筱秋那手還在妹妹的胸上放著,她好像是鼓起勇氣才問出這句話來的。
許諾臉紅著反問道:“怎麼了?”
“那是什麼滋味?跟姐說一說。”
“他的手不也伸到你的懷裡去了嗎?這還問我?”許諾滿臉嬌羞,像喝醉了酒一般。
“跟姐說說嘛,是不是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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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姐夫,就沒有別的男人摸過你?”
“姐可沒你那麼開放,再說了誰敢隨隨便便就去摸別人?要是讓你姐夫知道了,那還不得吃了人家?”
“那你為什麼今天又讓那姓黃的摸了?該不是你怕他吧?”
“那你怕他嗎?”
“我才不怕他呢,我憑什麼要怕他?是他求咱們,又不是咱們求他!”
“那為什麼你也上了他的床?”姐姐紅著臉,目不轉睛地看著妹妹。
“姐!”好像是許筱秋說破了自己的秘密,許諾都無處藏身了,臉使勁地往姐姐懷裡拱。
“哎,姐真是悲哀呀,都三十多歲了,才知道愛是什麼滋味!”許筱秋無限感慨地摟著許諾,仰臉看著美麗的天花板。
許諾忽然從姐姐的懷裡抬起頭來:“三十歲怎麼了?三十歲就不可以尋找自己的愛情了?姐,青春不能虛度,要是真的找到了感覺,不妨放任一下自己,何苦跟自己過不去呢?”
“說得倒輕佻,哪能說放任就放任了的?姐姐既是妻子,又是母親的人了。要是有什麼不好聽的話讓人傳了出去,那姐還怎麼過呀?”
“姐,這裡誰認識誰呀?既然你這麼喜歡他,為什麼不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也好讓他知道你的心思。你要是不敢說,我替你去說!”
“你可別跟著瞎胡鬧,姐還沒想好呢。”
吃過晚飯之後,許諾拉著姐姐許筱秋主動約大衛到外面走走。別看海南緯度低,太陽火,可到了晚上,那風還是蠻舒服的,姐妹兩個都穿了薄薄的花色無袖連衣裙跟大衛並肩漫步在那河堤上,偶有微風吹來,就會撩起兩個女人的裙子來,將那裙子吹得緊緊地貼在那突起的胸脯上,那兩座玉峰便更加突兀。走出離賓館已有四五百米路的時候,許諾突然想起忘了拿電話,怕有人找不到她。跟大衛抱歉地說了聲“對不起”,又向姐姐做了個暗示,轉身折了回去。
大衛與許筱秋並肩走著,那緊挨在一起的手便自然地摸著許筱秋的手牽著,許筱秋回頭看了看,妹妹已經走得很遠,混在人群裡幾乎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這個忘事鬼!”許筱秋笑罵了妹妹一句,回過臉來繼續跟大衛前行,那身子也越來越靠近大衛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