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過,作為朋友,我也勸你兩句,不要得罪人,中國人不好惹的。你得從這事上吸取些教訓才是。”
“我知道了。”
到了天快黑下來的時候,大衛伺候著樸正秋吃了飯,自己在那床邊看了一會兒報紙,便眯著眼睛睡著了。
樸正秋也覺得無聊,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中迷糊起來,突然,病房裡進來了兩個陌生人,那門閉上之後,一個青年從懷裡抽出一根鋼管,用那鋼管戳著樸正秋的胸脯,樸正秋被戳醒了,那青年道:“要是敢報案的話,老子就來了你這條小命!”樸正秋嚇得渾身哆嗦起來,大衛也醒了,忙起身問道:“你們幹什麼?”
“不管你的事兒,老實一邊待著去!”大衛只得坐下,只見那青年掄起手裡的鋼管,照著樸正秋的那條傷腳砸了下去。只聽樸正秋一聲慘叫。兩個青年帶著那截鋼管出了病房。
護士很快就跑了進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忙問情況。大衛簡單地說了一遍,那護士立即跑了出去。
一會兒一個護士長模樣的女人進來,問樸正秋:“這情況是不是得報案?”
樸正秋兩手捂著那條傷腳,一個勁兒地說“不”!
“還是抓緊給樸老闆檢查一下吧。”
樸正秋再次被推進了透視室拍片檢查。
結果是粉碎性斷裂。
樸正秋理所當然地又打了一針麻醉。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一下子側過了身子,兩手支在病床上,頭抵在床鋪上,對大衛道:“黃先生,饒了我吧,我可只是一把老骨頭了,都是我一時糊塗,做了對不起你和高小姐的事情,就看在咱們多年交情的份兒上,你就放過我吧!”
“樸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讓人打了你的?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如果說這話,那我可真是跟你不客氣了!”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罵高小姐,更不該打她,我保證這事兒嚥到肚子裡去還不行嗎?”
“樸老闆,這事兒我一點也沒有怪您,咱們是什麼關係?再說了,咱們能為了女人而翻臉嗎?那還叫弟兄?如果樸老闆真的喜歡高小姐,那我送給樸老闆就是了。”
“黃老闆,我說過,咱們再也不要提這事了,好不好?”
“好,不提,不提,不進了,大家往後都過得去,免得再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