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鐘之後,一道挺拔的身軀出現在廚房的門邊,淡淡的看著裡賣弄忙碌的女人。嘴角勾著連自己都不曾察覺道的笑意,轉身去洗漱。
而這廂的梁微微則是感覺到那灼人的視線終於消失而偷偷的送了一口氣,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昨晚會這樣?她明明是在對他生氣怒吼的,最後卻軟化在他的熱吻之下。明明心裡是痛苦的,清晨醒來看見他的睡顏的時候心裡卻是溫暖的。
難道這就是愛嗎?她不可否認是真的愛他,也極其的同意紀小七的話,已成習慣的東西不是隨意能割捨的,所以即使那根刺已有破肉而出的趨勢了,她也要硬生生的將它再次包裹住,哪怕是再一次的痛徹心灰。
可是為什麼紀慎言你總是讓我覺得自己像在水中撈月一般。像初見月亮的猴兒開心而幸福,等到要伸手觸控是才發現一切只是表象的反射。月亮還是高高在上的停留在天邊。
紀慎言,我對你霧裡看花太久了,久到讓我覺得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這樣最後仍然失敗也不會有遺憾存在。想至此,心裡依然有了主意。
7分鐘之後,各懷心事的兩人安靜的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
“我們交往吧。”梁微微看著正在吃早飯的紀慎言,忽然提議道。兩人從昨晚的歡愛之後就一直沒有說過話,令人沉悶的靜默終於被打破。梁微微在心裡給自己的時間是兩個月,如果兩個月之後還是……那就算了。
“咳咳。”紀慎言聞言竟被溫熱的白粥嗆了一口,眼睛更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彷彿她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一般。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可以考慮……”梁微微聳了聳肩,咬了口油條故作輕鬆的補充道,可是有人知道她的內心正在忐忑不安,生怕再次被拒絕。
“好。”紀慎言不等她說完就連忙答應道。他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是當你守著某個固定的思維久了便會習慣,如果某天突然被打破,便會感到不適應然後惶惶不安。
就像他和她之間,他一直把她當做小七一樣的對待,即使後來聽見這丫頭的表白,可心裡卻從沒往真了想。都是聽過算數,可是那天突然就越界了。他不否認,那一瞬間失去平衡的關係讓他這個鐵血軍人有點不知所措了。
外加上第一次的不愉快的經歷,一切似乎都在提醒著他對這個跟在自己身後的丫頭的傷害,所以他膽怯。只是現在似乎是個補償的好機會。
“但是,事先說明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梁微微雖然詫異他會答應,但在不可否認在聽見這個答案的時候,自己的內心不可抑制的鬆了一口氣,那死死壓在心口上的巨石,在一瞬間突然被上提了幾寸。
“為什麼?”聽完紀慎言皺著眉頭不悅的看著眼前倔強的人。
“沒有為什麼。”梁微微回道,總不能說因為我害怕吧。
“紀慎言,這是我唯一的要求。”她看著他,認真的說道。
“好。”他吸了口氣,答應道。
“我答應你,只有我們兩人知道這件事。”紀慎言迅速的解決完早飯,便直直的望著她。
“你吃完了,碗筷直接放進水槽好了。我去上班了。”說著不敢直視他深邃的眼睛一般,慌忙的站了起來想要奔回臥室。
“等等,微微今天是雙休日,而且按著我對你的瞭解,你是小七有的一拼的懶人一族,像這種休息時間是絕對不會去加班的。”紀慎言看著牆上的日曆,在對比她剛剛的話,立即跳出矛盾點,一擊即中的問道。
“額,那我是去見客戶,那個人比較難搞。”說著便直直的衝進了房間。奇怪,為什麼自己像是被丈夫當場捉住了和人私會的妻子一般,幹嘛心虛!那個武一帆的確只是客戶而已,只是這個客戶比烏龜還龜毛比女人還要磨嘰一百倍而已,一個設計圖挑三揀四的改了N次,還不滿意,今天要是再不滿意,丫的就別忘怪她沒有職業操守的直接甩手不幹了!
“丫頭,為什麼心虛。”跟著進來紀慎言很滿意的看著光裸的背上不滿自己的痕跡,然後剋制擁上去的衝動,再次問道。
“啊!你怎麼進來的?”梁微微趕緊扯過被子遮著前面,驚訝的問道,她明明記得關門了。
“門沒鎖。”
“可是我關門了。”丫的,就算沒鎖門,難道不知道她在換衣服嗎?居然直接就進來了!
“微微,為什麼?”高大的身影前進一步,站在離她僅十公分的地方,第三次的問道。
“說了去見一個客戶啊,你先出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