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線著腦袋和身體。
“可惜了,只差那麼一點點!”
站在勝遇的背上,張世平頗有遺憾的說道。一旁的白鳥神聽了,露出了認同的神色。看他的樣子,頗有躍躍欲試,轉身回去補上一刀的想法。
不過受傷過後的昆岡巨蛇更顯狂暴,憑藉著無比巨大的身體,在這片海域掀起一次又一次滔天巨浪。眼下別說衝過去了結他了,就算是想要靠近他,也沒什麼可能。
“背叛者的後代和神靈,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就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時候,海中的昆岡巨蛇以熟練的東土語言眼神冰冷的望著張世平他們說著。
而說完之後,昆岡巨蛇更是不給驚訝的幾人反應的時間,緩緩沉入深海,不見了蹤影。只不過一直到徹底消失之前,他都用著那冷漠的蛇瞳,死死的盯著眾人。
“他已經離開了!”
稍稍鬆了一口氣,與張世平一起坐在勝遇背上的玉瑤忽然說了一句。
“嗯?”
聽著這話的張世平和白鳥神有些奇怪的看了玉瑤一眼,不明白她如何做此判斷。
昆岡巨蛇在大海之中似乎有著超乎想象的隱匿氣息能力,自從在眾人視線消失之後,無論是誰都再也無法感知到他任何氣息。
“我的玉髓刀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和昆岡巨蛇有著一點聯絡,可以隱約感受到對方的位置。”
見眾人有所不解,玉瑤也有些不解的看著玉髓刀,不過言語之間卻是相當肯定。
被玉瑤這麼一說,張世平回憶起自己在被地脈之中灰黑巨網困住之時,曾引動玉髓刀之中積累的凶煞之氣,遙攻昆岡巨蛇。
當時就是因為凶煞裡突然出現的一點猩紅給昆岡巨蛇造成巨大傷害,才讓他有機會遁出地脈。
“那應該錯不了了,應該是玉髓刀中凶煞之氣昆岡巨蛇還沒有除盡,所以你能感知到對方的情況。”
將自己知道的猜測說了出來,肯定了玉瑤的感知正確,一行終於鬆了口氣。
雖然所有人都看到了昆岡巨蛇在泰一那一斧之下,已經受了重創。但是隱入深海之中完全感知不到氣息,起給所有人心中蒙上一層陰影。生怕這昆岡巨蛇睚眥必報,現在正躲在海中窺視自己一行人,尋找致命一擊的機會。
不過提著的心放下來了,但是疑惑卻突然起來。張世平對著白鳥神問到:
“剛剛昆岡大蛇稱唿我們是背叛者的後代與神,白鳥神您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張世平和玉瑤都不算是真正的東土氏族,對於一些隱秘也無從得知。倒是白鳥神,他是白鳥氏強者靈魂的歸宿,如果有誰能夠知道昆岡巨蛇話中的含義,大概也只有他了。
“這個我並不是很清楚。我的記憶裡最久遠的,也是在青鳥氏和白鳥氏一分為二之後的了。不過我的第一人祭巫的記憶裡,華胥氏最初所祭祀的是月亮和蛇這兩種。如果你想弄明白,應該去找月神問問。”
白鳥神仔細想了想後,晃了晃腦袋。
“月亮與蛇?”
稍微琢磨了一下,再想想昆岡大蛇身上擁有的東土山嶽本源,張世平有些瞭然。大概這個昆岡巨蛇,原來大概也是一個大地神獸,不過後來被崛起的人族趕下了海。
不過也算是幸運,若是昆岡大蛇現在還好好的呆在陸地上,也沒泰一什麼是了。就算憑藉天子龍氣得封神位,但一輩子都會被昆岡大蛇壓著。
腦中想著昆岡大蛇的事情,在白鳥神操控風的幫助下,勝遇載著張世平和玉瑤飛快的越過大海,再次回道東土大地之上。
不過這一次並非是原路返回,而是直接向著高氏山前進。等到了高氏山之後,白鳥氏的族人正在高參和圖布祭巫的領導下,倉促的準備著大祭的儀式。
見到白鳥氏的族人之後,原本因為激烈戰鬥而有些疲倦的白鳥神再次精神抖擻,在所有白鳥氏族人面前,在空中展現著自己雄武的神軀。
在看見白鳥神出現在自己視野之後,來到高氏山的白鳥氏族人個個激動萬分。雖然因為時間倉促的原因,來的人並沒有入冬前那一年一度的大祭多,但是看起來氣氛卻絲毫不差。
在張世平的雙眼之中,如同狼煙一般的信仰之力筆直的沖天而起,化作一團氤氳,將白鳥神包裹住。
白鳥神原本因為激戰而有些不穩的神軀,在這些信仰之力的幫助下,迅速的穩定下來,甚至隱隱有著些許提升。
“好了,我們先回空桑山吧,現在沒有人有時間來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