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她仍舊揹著晝焰行和晝耀天抵死糾纏。每一次瘋狂之後她都是空虛的,然後隨之而來的,卻是如同毒癮一般發作的,必須他才能解的深深渴求!
那時的晝耀天,他並不愛她,他只是對著晝焰行的東西有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執念。哥哥最珍惜的女人,奪取哥哥捨不得觸碰的純潔,他拉著哥哥心愛的女人一同墮入地獄做盡了違背道德的事,然後帶著勝利者的笑容,看著她穿回那身雪白長裙,回到晝焰行身邊繼續裝她的純情女神。
當年的總總,時隔三年回想起來,仍舊叫人激動不已呢~
眼底劃過一絲嗜血寒光,晝耀天冷冷望著身前已經失魂落魄到放棄掙扎的女人,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一把撕碎了她的長裙。
身下傳來銳利痛楚那一刻,冰冷的淚水一瞬溢位眼眶,沿著那更加冰冷的玻璃滑落,模糊了安子惜死死凝望著的那片遙遠燈光。
整個過程中,她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地趴在窗玻璃上,無神的雙目死死盯著黑暗中的嵐山大宅,握緊的手心被長甲刻出一道又一道血痕。直至最後,風起樹動,那片遙遠的橙光忽的一個跳躍熄滅了,一片黑暗之中,失去了最後依傍的安子惜終於崩潰,啞啞的哭出聲來。
她後悔了,她從來沒有一刻,像此時此刻這般後悔。曾經,她曾無數次的想過當年空難之後晝焰行突如其來的冷淡,會不會就是因為知曉了她當年肆無忌憚的背叛!
她太過自信了,竟會以為他對她的感情可以讓他原諒所有;
她太過自大了,竟會覺得即便他不原諒毀了婚約也沒什麼了不起,這段感情裡本來她便是愛得少的那一個,要全身而退另覓新歡,又有何難?
只是她卻是沒有料到他的決絕,沒有料到安家的無力,沒有料到自己此後的糾纏不清,她更加沒有料到,三年之後,他的身邊會出現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一瞬間喚醒了他所有的關心和愛護,唯她一人所有。
是了,那個佔了她的位置,奪去了她所有希望的人從來都不是蘇婭,而是她啊,是此時此刻都陪在他身邊的,晝零啊!
指尖在那一刻深深刻入掌心,屋外如同鬼爪一般晃動的樹影晃得更厲害了,空氣中四處遊蕩著如同鬼泣一般嗚咽的山風。這山雨欲來的前夕是如此應景,深深刻入了那雙滿含瘋狂恨意的幽深眼眸!
直至,那豆大的雨滴紛然落下,點點打在小房間的窗玻璃上,黑暗中的女人幽幽從地上坐起來,望著窗前夜色中明滅的菸頭,輕聲開了口:“耀天,你這次回來,要的東西,還是和從前一樣麼?”
修長指尖將菸灰輕彈在乾淨的木地板上,晝耀天望著月夜中如同鬼堡一般的嵐山大宅,微微勾唇:“嫂子,你我之間,還需要這樣試探的話麼?”
呵,黑暗中安子惜彎了彎嘴角,詭異無聲地笑起來:“既然如此,那你的目標就該是今天晝焰行帶去蘇家的那個小娃娃,毀了她,就等於毀了晝焰行!”
哦?晝耀天隨意將指尖的菸頭按在窗玻璃上,優雅轉身望向安子惜,淡淡笑起來:“是麼,那不如…就先請嫂子試著毀一個我看看~”
——
這麼一個風雨飄搖註定不尋常的夜晚,並不是只有嵐山的那處空置別墅裡瀰漫著詭異的氣息,千里之外,紅牆綠瓦深處的晝公館二樓,下人匆匆經過一間房間,輕輕叩響了房門:“小,您還沒休息吶,都過了十二點咯…”
“就睡了就睡了,馬上!”屋內傳來少女輕快的回答,話落,晝雪盈回頭,含著笑緩緩開啟了桌前那口做工精緻小棺材。
棺材裡,白色的人偶娃娃靜靜躺在黑暗中,胸口處插著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倒映出晝雪盈明媚的小臉。
“拔出來嘍~又…插進去嘍~”晝雪盈嘟囔著,一把將手術刀從人偶胸口拔出來,再狠狠插入,整個過程中,俏麗的小臉上始終帶著甜美溫和的笑容。
望著那人偶中心緩緩滲出來的紅黑液體,晝雪盈很好心情的搖了搖手,依依不捨地拿起了棺蓋,好了好了,今天就陪你玩到這裡,明天再來看你哈,揮揮啦——
——小阿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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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白想說,怎麼自己寫著寫著就到處都是變態了啊…。安子惜,晝耀天,晝雪盈,各個心裡病得不清,而且更無語的是,白寫變態寫得意外滴high哇…—_—|||
055 借刀殺人
之後幾日,秋風送爽,秋意漸濃。
嵐山山間,漫天紅楓連成了一片,市郊庭院,白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