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一聽盧植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心中大喜,至於今天吃飯花了多少錢他才一點也不在乎。“老師,今日花費多少,您就不用操心了,這幾個小錢不算什麼,老師您不怪我自作主張我早已是千恩萬謝了。”
盧植瞪了他一眼,道:“為師知道你不缺錢,但今日是為師宴請各位同僚,豈可花你的錢。”
“一頓飯又花不了幾文錢,老師不必爭了,權當是弟子的一片心意。”
盧植搖頭道:“不行,這是原則的事,我豈能用弟子的錢去請客吃飯,傳言出去,豈不惹人笑話。潤德,到底花了多少,報上來,一會兒讓毓兒支給你。”
劉澤很無奈,不過盧植的脾氣他太清楚了,他說不行八匹馬也拉不回來,可自己也不清楚花了多少錢,只能叫地來遠遠在堂外的潘鳳問問。
潘鳳直接道:“稟公子,今日酒宴總共花銷二千……”
第一百零五章 蔡府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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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澤哈哈一笑介面道:“噢,二千文是吧,很好。”
潘鳳目光一凜,明白劉澤的意思,跟著道:“不錯,正是。”
盧植倒是一愣,雖然他從來沒有在高檔酒樓消費過,但今日這一頓豪宴,怎麼看也不止二千文吧?不由皺了一眉頭,道:“居然只花了兩千錢,不可能吧?”
劉澤笑道:“這家酒樓的老闆生意上和弟子有些往來,肯定給些折扣的,最多也就是算個成本價吧,老師您要知道越貴的菜越是暴利。”
盧植若有所悟地點點頭,似乎相信了劉澤的話,道:“毓兒,一會兒你把錢給潤德。”
“諾。”盧毓應了聲。
盧植又道:“這些青花瓷器潤德走時記得全帶回去。”
“這些瓷器就留在老師府中吧,以備待客之用。”這些瓷器劉澤原本就是想送給盧植的,根本就沒有想要拿回去。
盧植搖頭道:“不成,這些瓷器一百兩黃金一套,為師可用不起。”
“這些瓷器本是弟子所燒製,論及成本微乎其微,權當弟子孝敬恩師的,請恩師不必推辭。”
盧植嘆道:“這些器具,終是些奢侈之物,玩物喪志,留之無益,你拿回去吧。”
劉澤深知盧植的脾性,既然他決定了的,那就根本改變不了,看來就算是變相地給盧植送禮也不成,只好應了。
“伯喈乃是曠世逸才,就算只學得其十分之一也足可俾倪天下,潤德你現已拜到伯喈門下,有如此良師益友,為師走了也就放心了。”盧植和蔡邕關係不錯,有他舉薦,蔡邕那邊自然是好說話。分別在即,劉澤心頭倒有幾分黯然,道:“老師對此次平定黃巾之亂有何看法?”
“黃巾賊勢浩大,而北軍五校士軍紀渙散,圖有其名,此行是兇是吉,為師心中倒有沒底,唯有一腔熱血,平寇靖難,唯死而已。”提及此事,盧植也是一臉的無奈。
“黃巾雖眾,不過烏合之類而已,不足為患,倒是朝中奸佞橫行,老師為人太過剛直,恐為之所害。”
“朝中閹宦橫行已久,但此國難之際,想來他們也不敢肆意妄為。”
劉澤暗自苦笑,盧植把那幫蛀蟲也看得太善良了,當下也不便再說什麼,起身告辭。
盧植叮嚀道:“大軍已在校場集結,四更造飯,五更開撥,你們就不必再來相送了,就此告辭吧。”互道珍重,劉澤退出了盧府,跟他一起走的,是潘鳳和手下的那幾名錦鷹衛,帶著那十套青花瓷器和二貫錢。
出了盧府,潘鳳不禁一吐舌頭,道:“主公,剛才屬下差點說出是黃金二千兩。”
劉澤笑笑,道:“怎麼會花了這麼多?”
潘鳳倒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的專長在情報工作,讓他幹這類後勤事務真有點勉為其難,乾咳兩聲道:“包下整個酒樓就已經花費不菲了,何況沒想到那些跟班的那麼能吃。”
劉澤曬然一笑道:“其實那些跟班的不必用山珍海味來招待,賜他們一般的酒食就行了。”
潘鳳大窘,道:“屬下錯了,請主公責罰。”
“區區二千兩,何足掛齒,這錢花得也是值得的。不過方才幸虧我攔住了你,否則讓盧公知道花了二千兩黃金他非吐血不可。”盧植是二千石的官職,月俸一百二十斛,合錢三萬左右,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