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憨粗的張飛竟然將他的心思猜了個**不離十,難不成自己的心事全寫在臉上不成。除了關羽搞不清狀況之外,賈詡也是眯著眼睛微拈短鬚一臉壞笑。
“胡說什麼,我和琰兒師妹根本就沒什麼!”
張飛哈哈大笑道:“都琰兒琰兒地叫上來,還說沒什麼?真沒什麼的話,人家大家閨秀的名諱能讓你這麼叫嗎?”
劉澤氣急,道:“好你個張飛,你欠扁不是?”
張飛笑道:“大哥,咱們做兄弟多少年了?這麼些年了,你的脾性俺還不瞭解嗎?倘若你這番不是動了真情,斷不會如此。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就別騙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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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昭姬婚事
張飛的話倒讓劉澤沉思起來,雖然自己跟蔡琰真得沒有發生什麼,但從自己的內心深處,何嘗不是已經將她放到了一個重要的位置上來,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無不撥動著他的心絃,洛水邊的美麗邂逅,蔡府中那曲《臨江仙》,還有用和氏璧雕成的龍鳳玉墜,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冥冥之中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他,左右著他的思想,主導著他的情感,讓他欲罷不能。
經過了這麼些年,妻兒在劉澤心頭的位置一直沒有被淡忘,雖然劉澤也明白再想回到現代那是一個多少遙不可及的夢,但他始終放不下對妻兒的眷戀,多少次夢迴千年,多少次夜半驚心,曾經溫馨的家成為劉澤心中永遠的痛。
曾經滄海難為水,劉澤一直以為自己將不會再有愛了,但與蔡琰的意外相識,卻讓心如止水的他內心之中蕩起一絲的漣漪,心中的那道坎也漸漸地淡薄了。
賈詡微微一笑道:“主公,屬下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文和但講無妨。”
“主公之志,乃鯤鵬之志也,方今天下亂起,正是主公一展抱負的絕佳機會,以主公的能力,統御四海,稱霸天下亦非難事。但主公近日困囿與兒女私情之中,雖然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況且主公正是豐華正茂年少風流之時,專情於一女子並不稀奇,只是主公非常人也,若因兒女私情而罔顧英雄偉業,豈不是得不償失?”
劉澤苦笑一聲道:“依文和之見該當如何處置?”
賈詡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主公現在所要做的,要麼是娶了這位女子,要麼將她忘記。”
劉澤聞言,心底中不禁泛起一絲苦澀,蔡琰早已和衛仲道定親,在漢代,那婚約又豈能說廢就廢,現在自己和蔡琰八字還沒一撇,已有婚約的蔡琰又有什麼想法自己不得而知,一切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純粹的單相戀,但就這麼將她忘記,能嗎?
賈詡道:“據在下所知,蔡邕之女已許予河東衛家次子,等同於有夫之婦,主公若對她留情,孰為不智,誠然蔡家之女才貌雙全,然大丈夫何患無妻,將來主公問鼎天下之際,天下絕色女子還不是任君取用?”
也許從賈詡的思想出發,劉澤不過是貪慕蔡琰的美色而已,男人嘛,還應該是以事業為重,將來霸業有成,執耳天下之際,什麼樣的絕色美女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他那裡知道,劉澤心中所求的,是那一種唯美的愛情,一種與這個時代觀念完全不同的愛情,在這個時代裡,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只是男人的附屬品,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愛,只是欲,一種強烈的佔有慾,禽—獸之慾。劉澤對此根本就是不屑一顧,就算他將來能坐到九五之尊的位子上,也絕不會為了發洩禽—獸之慾而去禍害天下女子。
雖然他和蔡琰之間,還談不上有什麼情愫,但就是這份朦朧的情感也令劉澤為之怦然心動,一生掛懷了。可賈詡之言,也不是沒有道理,好男兒志在四方,豈可因兒女私情而忘卻了大業,看來這兩日是需了斷這份情感了。
下午到了蔡府的時候,只有顧雍和路粹在中堂,蔡氏父女卻不知所蹤,劉澤感到很奇怪。顧雍對遲到的劉澤很詫異,這幾日來劉澤每日來得都很早。
“是店鋪那邊有點事情,剛剛接了幽州的信,黃巾已連破常山中山二國,前鋒已逼近幽州涿郡。”劉澤解釋道。
“潤德是不是準備去幽州抗敵?”顧雍幾日前便知曉劉澤有回鄉抗敵之志。
劉澤點點頭,道:“涿縣是澤之故里,今日黃巾侵擾鄉里,澤斷不能袖手視之,願傾盡家資,召募義勇,以拒賊寇,今日特向老師辭行,不知老師何在?”
“潤德上午沒來,蔡府卻是出了一件大事。”顧雍沒說蔡邕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