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直接就將單衣抽碎了,一道深紅的血痕映了陳登的的脊背上。
“叭”地一聲爆脆的響聲,堂上所有人的目光立即都集中到了這兒,看著張飛手中的鞭子,看著陳登身上的鞭痕,眾人都傻了眼。
這一鞭子張飛使得力道十足,陳登直覺得背上鑽心剜骨似地巨痛,他踉蹌了兩步,差點沒栽倒在地,還是曹豹伸手扶住了他,曹豹沒想到張飛居然真得敢動手,更沒想到陳登居然替他受了這一鞭子,頗為感動,道:“元龍兄,你……”
陳登忍著背上火辣辣地痛,勉強地笑了一聲道:“沒事,沒事。”
張飛酒也醒了大半,一看自己打錯了人,傷的是陳登,不禁一頭黑線,嚅嚅地道:“元龍先生,你怎麼……哎!”
陳登對張飛道:“主公臨行之前,一再叮囑我要勸諫三將軍少飲酒,不得撻罰部下,我未能克盡職守,這一鞭就算罰我好了。”
張飛跺足道:“哎呀,元龍先生,俺豈會打你,要不是護著曹豹那廝,俺又怎會誤傷你!罷罷罷,俺給你賠個不是。”
陳登道:“這一鞭也算不得什麼,只要三將軍能牢記主公囑託便是,切勿再飲酒誤事了。”
張飛諾諾地應了,灑宴最終也就不歡而散了。張飛要命人給陳登治傷,陳登連聲推託說不礙事,自行回府了。
回去後,剛剛上了藥重新換了一件衣裳,就聽門人通報,曹豹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