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時制宜的,比如長途奔襲作戰,長途救援作戰,確實需要急行軍,早一刻投入戰場,便可能會贏得勝利。但平時正常行軍,卻不需要速度,日行五十里,完全在士卒的承受強度之內,可以讓士卒有剩餘的體力去安營紮寨,在夜間的時候遇到敵情緊急集合之後也精力來作戰,倘若只為貪圖多走幾里路讓士卒疲憊不堪的話,又如何能讓士卒有足夠的體力去應付即將到來的戰鬥。勞逸結合,方才是正途。”
趙雲拱手道:“主公字字磯珠,雲受教了。”
眾將齊齊拱手道:“我等受教了。”
劉澤微微一笑,看來今天這一課沒白上,他接著道:“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正合是基礎,是根本,真正的名將從不刻意地求奇弄險,奇襲暗戰用計謀,不是不可以,但這一切必須基於己方有強大的實力,沒有強大的實力保障,就如同孤注一擲的賭徒一般,也許可以贏得幾次冒險博弈,但最終仍然會輸個精光,機會永遠是留給有準備之人的。好了,連日行軍,諸位想必也疲乏了,早些回去歇息,明日依舊寅時開撥。”(未完待續。。)
第292章 界橋之戰
白馬義從是公孫瓚最精銳的部隊,公孫瓚有儀容大音聲,典型的高富帥,又喜歡騎白馬,風度翩翩,人送外號“白馬將軍”。北地馬多,公孫瓚便選白馬五千餘匹武裝了他的親衛部隊,是號白馬義從。由於裝備了劉澤發明的馬鞍馬鐙,白馬義從的戰鬥力明顯地提高了一個檔次,在同鮮卑、烏桓等夷族作戰之時,所向披靡。吃了許多的敗仗,胡人也學得乖了,草原大的很,打不過就逃唄,所以一瞧見那白馬騎隊的影子,便是望風而逃。白馬義從便愈發地驕橫起來。
此次南征袁紹,嚴綱被公孫瓚任命為先鋒,統率的正是五千白馬義從。嚴綱是公孫瓚的心腹愛將,被公孫瓚任命做冀州刺史。不過顯然這個冀州刺史是有名無實的,畢竟現在的冀州牧還是袁紹,掌控著冀州大部分的郡縣。不過嚴綱依舊對這個空頭銜很興奮,拿下冀州他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去做冀州刺史了嗎?所以嚴綱格外地賣力,統帥著五千白義從向著袁軍陣地碾壓過來。
袁軍派出迎戰的麴義,引三千步卒截住嚴綱。
嚴綱瞧瞧袁軍的三千步卒老弱參雜軍容不整,不禁暗暗譏笑,縱馬而出,用大刀點指前方,傲然地道:“來者何人,通名受死!”
麴義遣副將出戰,戰未三合,便被嚴綱一刀斬於馬下。麴義一見情形不妙,撥馬便走,三千袁兵一看主將逃了。便都慌了神,亂作了一團,紛紛轉身跟著麴義而逃。
“一群鼠輩!”嚴綱輕蔑地掃了一眼,下令白馬義從全軍突進,追殺袁兵。
五千白馬奔騰起來,場面是極為的壯觀,恰如白雲滾滾,雪覆遼原,象一條白色的洪流,一洩千里。三千袁兵不光全是步卒。更有老弱參雜其中。這兩條腿無論如何也跑不過四條腿,不過是幾息的光景,白馬義從的前部已經追上了袁軍的後隊,鋒利的長槍瞬間就洞穿了正在逃跑的袁兵的後心。瀕死的慘叫聲也淹滅在隆隆的馬蹄聲之中。
這絕對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單方面的屠殺。亡命逃竄的袁兵根本就無法組織起有效地抵抗。任由白馬義從縱橫馳騁,左衝右突,往來奔殺。不過這一路之上袁軍的敗兵太多了。幾乎將這一條不太寬的路給淤塞了,年輕力壯體能好的,已經逃出了數里之外,年老體弱的自然落在後頭。
前方的袁兵亂哄哄一團,白馬義從的速度自然也提不起來了,須得將堵在路上的那些袁軍殘兵斬殺乾淨方才可以前進。
嚴綱瞧見已遠遠而逃的麴義,恍然明白,這麴義顯然是有意將這些老弱殘兵安排在後面,用人牆來遏制白馬義從犀利的攻勢,他們好從容而逃。嚴綱暗罵一聲:“卑鄙!”殺一堆老弱殘兵有什麼用,擒殺對方大將才算得上戰績。嚴綱立功心切,急令白馬義從不得與殘兵糾纏,火速地殺出一條血路,追襲麴義。
白馬義從踏著袁兵的屍體,勢如破竹一般地向麴義逃逸的方向追擊而去。
嚴綱一馬當先,眼瞧著麴義離自己不過一箭之地了,大喜過望,令白馬義從不恤馬力,發起致命一擊。
光顧著追擊了,頭腦發熱的嚴綱這個時候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根本就沒注意到兩側地形的變化。先前與袁軍交戰之時,那是一片沃野的大平原,此時則是進入了丘陵地帶,左右各是一處高地,叢林茂密,只有中間是平坦的窪地,這片窪地呈三角形狀,初始有百丈之寬,漸行漸窄,到後面只有數十丈的寬度了,白馬義從也從最初的扇面攻擊隊形被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