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被兩個小丫鬟打斷了,卻顧不上心情不好,把手中的銀裸子遠遠拋開,兩個小丫鬟就如小狗狗一般追著走了,也沒有再纏著他,甚至忽略了地上的小姐,而陳易天則學著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上前來要扶起逸夢,還自以為得意地問道:“小姐沒事吧,小生這裡有禮了!”
“噗。”聽到這話的逸夢很不給面子地笑開了,“你是從哪裡聽來的,不是學的戲文吧?!”能夠想象七歲的小男孩兒學儒雅是什麼樣子嗎?也唯有可笑來形容了。
“你怎麼知道?!”陳易天倒是驚訝了一下,他眼界甚高,看不上同齡的小孩兒,又被老太太慣著,不曾與同齡孩子好好相處過,所做所學不是從戲文裡看來的,就是學著陳明瑞的做派,可惜學了個四不像罷了。
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搭著他的手站起來,逸夢下意識地把白玉酒壺藏在了身後,笑了笑說:“戲文都是假的,你年紀太小,還是不要學他們的好!不然總覺得怪怪的。”不好意思說“可笑”,怕挫傷了旁人弱小的心靈,逸夢說完繞過他就要往裡走。
“等等我!”陳易天拉著逸夢的手就是不松,跟著她的腳步就轉了方向,又向院子裡走去,把母親和丹娘她們都拋在了腦後。
逸夢試著抽手不成功,她那點兒小力氣就如螞蟻似的,陳易天厚臉皮地裝作感覺不到她的掙扎,嘿嘿一笑,捉著就是不放。“你放手,我要進屋去了,你放開我!”逸夢有些無奈地開口,她還真是不具備跟小孩兒相處的經驗,以前是弟弟,現在是這個小屁孩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