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丫頭,至少也算有個名分。”顧鈺雯的臉拉得老長,“我們夢涵是金枝玉葉,哪裡可能做那些?至少也得做個正妃才是。”
金枝玉葉?她可真有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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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敢想。”茶杯再次重重地落下,“那王爺的正妃,怎麼可能是平民女子可以做的?你們江家可有功名?就算有功名,不夠品序,那也是不可能,何況你家連個秀才都沒有。”
顧鈺雯氣得咬牙,“那您家遙夜還不是平民女子,照樣當了王妃。”
“你一定要什麼事情都扯上我家遙夜對不對?”顧譽東為她的貪心而寒了心。
“我也沒有……”
“我家遙夜可以做王妃,那是人家輔政王爺願意的,可七王爺到底願不願意還另說,你就想著王妃的位子。”
“那老太爺您可以跟他說呀,再不行讓輔政王爺跟值說,要再不同意可以讓王爺求皇上下旨……”
“有什麼事情要請皇上下旨?”一道慵懶的男性嗓音打斷了顧鈺雯的話語。
她抬頭看見來人,就像是看到鬼一樣,“您……您怎麼會……”她都還沒有帶人去抓姦,怎麼這男主角就跑到這裡來了。
“老太爺早安。”龍庭渲笑著跟顧譽東打招呼,漆黑的眸不經意地掃了紀君眉一眼,看她那沉默裝正經的樣,不由地唇角微勾。
“咳咳……”老太爺在顧鈺雯擠眉弄眼拚命地暗示下,清了清嗓子:“王爺,你昨晚……”
“昨兒晚上謝正磊派人來請我過府一敘,我就去了,喝了一夜的酒,這會子真是累得很呢。”他笑著揉了揉太陽|穴,“我經過鬆柏院,聽見裡面熱鬧得很,就來瞧瞧,有什麼喜事嗎?這般熱鬧。”
謝正磊是風儀的太守,龍庭渲在風儀這麼長時間,太守要是還不知道,真是要感嘆他的訊息落後了,不過,遺好謝正磊尚算識趣,沒有將他到風儀的訊息洩露給別人知曉。
紀君眉差點被這個壞心的男人給惹得笑出來,喜事,虧他說得出口。
“太守?”顧鈺雯的臉色壞得難看,猶不死心地問道:“王爺是什麼時候出府的?”
“唔,具體時辰不清楚了,我記得我到太守府的時候,聽到報更是酉時。”
“酉時……”顧鈺雯面如死灰。
“酉時有哪裡不對嗎?”
哪裡都不對啊!顧鈺雯聲音顫抖:“那昨晚,有沒有別的男人在西跨院留宿?”
龍庭渲微笑著對顧譽東說道:“說到這個,我倒真有事要跟老太爺知會一聲,昨兒我朋友來找我,只是他後來不舒服,事發突然,我就扶他到我房裡歇下了,我又急著赴約,就忘了來跟老太爺說了。”
“王爺的朋友,不會是那個……倫……”顧鈺雯這回是真的急得流眼淚了。
“倫格朗,就是他。”
顧鈺雯“嗷”的一聲,撒腿就往外跑去,眾人皆驚。
“江夫人這是怎麼了?”龍庭渲問道,瞧他那無辜的樣子,明知故問,太壞心了。
“唉……”顧譽東急是直跺腳,“快點跟上去瞧瞧,這是要出事了。”
接下來的事情,真的就像戲文一般,很精彩。
他們趕到西跨院的時候,房裡已經鬧了開來,吳著要撞牆的江夢涵,還有摸不清楚狀況的倫格朗,他們都是衣裳不整,床褥一片凌亂,隱隱還有血跡。
可奇怪的是,鬧成這樣,西跨院居然靜悄悄的一個下人都沒有。
很明顯,昨晚與江夢涵共度一晚的是倫格朗,江夢涵與母親抱頭哭得那教一個傷心欲絕,後來倫格朗說願意負責娶她,她卻哭得更加大聲,“誰要嫁你這個蠻子、野人、流氓!”
一連三聲怒罵,就算倫格朗再好色,也沉了臉,“哼,不嫁便不嫁,老子大把女人追著要嫁。”甩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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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顧鈺雯再度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說是這事在王爺的院子裡發生的,那人又是王爺的朋友,怎麼說王爺也該負責,她家夢涵好好的清白毀在了王爺手中,那正妃不做,好歹要做個側妃。
眾人皆默,這樣都可以扯,實在是太厲害了。
但龍庭渲是誰呢?他直接臉一沉,“這事既然在我這裡發生,我自然要給江夫人一個交代,這院子裡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下人,是怎麼回事?”
派人去找那些下人,才發現他們醉昏在下人房裡,冷水潑醒後一審,才知道是江夢涵使人請他們喝酒,喝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