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一脈。只是似乎——需要一把特別的鑰匙,去開啟那些被潛藏的力量。到時他的武功,一定是你我都不能小覷的強大。”
“什麼什麼他他他的,你觀察那個臭小子做什麼?!”楚飛揚一番話聽下來,那話裡竟然盡是君書影對楚雲飛的關切,一股強烈的酸味瞬間衝入胸腔,酸得他心口都不舒服了。“什麼天山一脈的潛力,你跟那小子接觸過麼,你怎麼能知道得那麼清楚?!”
“他知道我對各派的武功沉醉非常,自己告知我天山派武功的奇特之處。並且為了向我證實,讓我為他把了脈。他的脈相的確不同尋常……”君書影回憶著解釋道,似乎又想起了那令他震驚的脈相。
“你……你氣死我了。”楚飛揚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氣得吐血,君書影話裡那一口一個“他”字,他是怎麼聽怎麼想生氣,再說——
“你什麼時候給那個臭小子把的脈?你給他把過幾次脈?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楚飛揚怒氣衝衝地逼問道。
君書影一臉莫名其妙地回答道:“我哪還記得,你問這麼多做什麼。你放心,我雖然對天山派武功很感興趣,但也決不至於偷師。”
居然都多到不記得了。楚飛揚覺得自己肚子裡的一把邪火已經燒到了喉嚨下面,隨時都可以噴出來。
“書影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個臭小子對你有什麼企圖你看不出來麼?!”楚飛揚按捺下心裡的濤天酸意,指責道:“雲飛這小子,為了討你歡心居然把本門派的秘密都拿來利用,他怎麼能這麼不擇手段!”
“什麼企圖,他只是個孩子罷了。”君書影擺了擺手道,“你不要多想了。”
楚飛揚還想說什麼,君書影卻臉色疲倦地揉了揉眉間:“我實在很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楚飛揚看他的模樣的確是很疲憊了,畢竟昨天是他不知節制,今天又騎馬趕了一天的路,君書影一定很累了。
他便不忍心再打擾他休息,雖然窩了一肚子火,又還有無數“人心險惡”的道理要好好教育君書影,教他務必認清楚雲飛這隻乖巧小綿羊的表面之下那大尾巴狼的本質,這時也只能暫時按下不說。
“你快去睡吧。”楚飛揚推著君書影往床邊走,一把按倒在床上,“我在這裡陪你。”
君書影瞪大雙眼,楚飛揚摸摸他的頭髮解釋道:“我什麼也不做,我只是想抱著你睡覺。”
君書影不相信地看了他片刻,還是點了點頭,自己除去鞋襪衣裳躺上床去,楚飛揚放下床帳,擁住君書影,拉起厚實的棉被蓋住兩人:“睡吧。”
44
第二天一早,天微微開始發亮時,君書影先醒了過來。
楚飛揚的手臂輕鬆地橫在君書影胸前,卻帶著堅決而霸道的獨佔意味。
楚飛揚還在沉睡,修長的眉型英氣勃勃,此刻卻微微彎出溫柔的形狀。闔著的雙眼,挺直的鼻樑,不笑也會稍許上挑的唇角,在君書影面前組成一張英挺俊美的臉龐。
幾縷髮絲散落在楚飛揚的額前。君書影眨著眼睛在這張熟悉無比的臉上看了片刻,忍不住伸手為他拂去那幾縷擾人的髮絲。
手還停留在楚飛揚臉頰上時,卻被另一隻帶著灼人熱度的手握住了。
楚飛揚睜開了眼睛,眼角都帶著笑意:“我的書影公子,您這是準備做什麼?想趁在下沉睡之時,輕薄於在下麼?”
君書影收回手,不屑地看了楚飛揚一眼,往被子裡縮了縮。
楚飛揚感到好笑地將他挖出來:“非禮不成就想賴嗎?你就老實承認吧,你早就被我的美色迷惑了。”
君書影嗤笑一聲,動了動雙唇:“你睡糊塗了吧,你根本就說反了。”
楚飛揚笑意更深:“哦,那你的意思是,我被你的美色迷惑了?”楚飛揚輕佻地用食指勾起君書影的下巴,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幾下,滿意地點點頭道:“不錯不錯,美色足夠了。我定力不夠,的確早被迷惑了。”
君書影扭頭甩開楚習揚的手,往牆面貼了貼,伸腳踹過去:“我不與你爭這些文字遊戲。醒了就快起身,少在這說些無聊的東西。”
楚飛揚在被子下一把抓住他的腳踝,輕輕鬆鬆地把君書影的腳給拉出了錦被外面,又把身體靠過去貼著君書影在被子下被迫拉成一字開的雙腿,手也撫上露在被外的腳掌。那隻腳上的面板因長年不見陽光而有些慘白的顏色,腳背上分佈了幾條淡淡的青筋,看在楚飛揚的眼中,竟也是異常漂亮的。
“柔韌性真好,為夫喜歡。”楚飛揚讚歎著,又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