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將她的鼻子都堵住了,讓她呼息困難,而頭髮又被大皇子像抓亂草一樣抓在手裡,頭皮被扯得生痛,一時又痛又羞又氣又恐懼,眼淚噴湧而出,打溼了大皇子的私出,大皇子那阿物仍是耷拉著,像塊狗腸子一樣,他越發的狂燥了,突然就扯起陳妃的頭往床外一甩,生生將陳妃扔到了床下,手裡還揪著陳妃的一縷頭髮絲。
陳妃痛得頭皮發麻,卻也終於脫離了大皇子的手心,竟是不顧一切,赤身祼體的就爬起來就往外逃,這時,大皇子一下跳了下來,也不去抓陳妃了,搶先她一步衝出了身,白晃晃的身子一晃就到了門外,正好看見先前回話那丫頭也正往穿堂裡跑,似是在躲他,大喝一聲道:“不識抬舉的東西。”
那丫頭嚇得不敢再逃,膽戰驚心地回頭,一抬眼,卻是看到大皇子渾身不著寸縷的樣子,嚇得尖叫一聲,捂住臉便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跑。
而屋裡還有兩名執事太監,還有一個婆子,那是陳妃的奶孃,見了這情形,驚愕的同時,更是羞紅了臉,也氣得嘴唇都在打哆嗦,擔憂地看向內屋,卻是也不敢作半句聲,只能狠心默默地向角落裡退去,主子這是醜態百出,如今他正狀似瘋狂,等他清醒時,回想起方才的情形,一想到有誰看到了他出醜的模樣,定然是要滅口的,她在大宅子裡呆得久了,自是非常懂得趨利避禍,這會子也顧不得陳妃了,只能先躲了再說。
大皇子衝到那丫頭面前,胖手一把揪住了那丫頭,像提只小兔子似的將那丫頭提起往內屋而去,那丫頭連哭都不敢大聲,只能哽著喉嚨嗚咽著。
而阿妃,這時也知道扯了一塊床單裹在自己身上,趁大皇子不注意,才從內屋溜了出來,悶頭往偏屋而去,剛走幾步,便被那婆子一把扯住,陳妃像只受了驚的兔子,突然被人碰到,嚇得猛然驚呼,那婆子捂住了她的嘴小聲道:“王妃,是奴婢。”
陳妃這才沒有再叫,伏進那婆子懷裡便嗚嗚地哭了起來,那婆子哪敢讓她就在正屋裡哭,忙半抱半拖地就往東廂房裡去。
陳妃被那婆子安置在東廂房裡的床上,蓋上了兩床厚厚的錦被,陳妃渾身還在不停地抖著,臉色蒼白,兩眼空洞而無神,她也大家閨秀,家世顯赫,自小受盡父母寵愛,學的就是女訓女德,最是端莊穩重,自持身份,從來將那些哄男人的手段看成下作下賤之事,而今天,卻是被大皇子當成狗一樣的汙辱痛打,讓她做……那種羞死人的事,這讓她的心靈一時難以轉過彎來,好半晌還處在呆滯之中。
以往怕的便是大皇子與自己身邊的丫頭眉來眼去,而這會子,卻是巴不得大皇子能暫時忘了自己就好,這個人,今天簡直就變了一個人,像一頭野獸一樣在發狂,而他……他的那個能力似乎,真的不行了,他們也成婚有兩年之久,大皇子再如何縱慾過度,到了她床上,也不會疲軟如此,狂躁如此,今天……他究竟是怎麼了?
正胡思亂想,便聽到裡屋傳來自己貼身丫頭的求饒聲:“王爺,王爺,求您饒了奴婢,饒了奴婢吧。”
接著,又聽到大皇子狂怒的吼聲,嘶聲竭力,如困獸在嚎叫,陳妃不由又是一陣哆嗦,淚眼朦朧地看著那婆子,那婆子眼中卻是露出沉戾之色,小聲道:“王妃,今兒個王爺可是見過那司徒姑娘的,是不是王爺對她行止不端,所以,被她……”
陳妃聽得一怔,很快明白了大皇子的意思,她雖是害怕現在的大皇子狀若狂獸的模樣,但畢竟是自己的丈夫,他若真的不能人事,那她的後半輩子不是要守活寡了嗎?
方才她也聽口聽到大皇子說要將那司徒蘭剝淨了送到屋來的話……聽說,那女人其實是真心喜歡寧伯侯世子的,只是因為藍氏太過優秀,將她的鋒芒都蓋了去,才會不得寧伯侯世子的眼,王爺突然說要娶她進門,怕只是她敷衍王爺的話,又被王爺纏得急了,才會……好狠的女人啊……陳妃一時氣得咬牙切齒,手指甲掐進了皮肉裡而不自知。
正暗恨司徒蘭時,裡屋裡傳來一聲刺耳的慘叫,那聲音悲慘而絕望,陳妃聽得心提得老高,突然一扯錦被,將自己縮排了被子裡躲了起來。
那一夜,大皇子正妃的貼身丫頭全身青紅紫綠,頭髮都被生生揭了半邊頭,嘴唇竟是被咬去了上半唇,下身女子的私處,更是血肉摸糊,像是被利刃戳爛了,而陳妃娘娘第二天卻是使人將她偷偷地拖到郊外的亂葬崗給扔了。
正妃院裡的人也來了個大清洗,凡頭天晚上在陳妃院裡值守當差的,打的打,賣的賣,更有些是莫明的失蹤了,找不到人影。
陳妃認定那些人是逃走了,但大皇子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