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能拿捏得住的人才是,茯苓的話,真的沒法讓人相信。
紫綢在一旁也著實恨這茯苓,對葉成紹道:“世子爺,不若您也拍她一掌,也讓她受受這婆子的苦。”
洪陳氏早就叫得沒了氣力,身子像沒了骨頭一般攤在了地上,卻還是偶爾會抽一下,嘴裡時不時的痛苦低哼著。
茯苓一聽這話,果然臉色蒼白,乞求地看著葉成紹,葉成紹眯著眼睛,眼裡放著陰狠危險的光,讓茯苓打了個大冷戰,衝口就道:“夫人救我。”
侯夫人聽得一震,半晌才回過神來,眼神凌厲地瞪著茯苓道:“你胡說些什麼?”
茯苓大哭了起來:“夫人,明明就是您讓奴才做這事情的,東西也是您給奴婢的,奴婢一個丫頭,哪裡能得來如此多的砒霜?您還說,只要奴婢做成功了,您就會給奴婢一個前程。”
侯夫人大怒,衝過來就要打茯苓,葉成紹卻是將手一格道 “母親,她可是重要的證人,您不會是想要殺人滅口吧。”
侯夫人氣得胸口一陣血湧,捧著心口直喘氣,身子也搖搖欲墜,她身後的白媽媽連忙扶住她,同情地看著她。
一邊的二夫人和三夫人便發出一陣唏噓聲來,兩人不約而同的憐憫地看向素顏,素顏的臉色也很難看,但她卻沒說一句話,只是有些發怔,似是若有所思,卻並不如二夫人幾個想像的對著侯夫人發怒。
司徒氏卻是冷靜的對侯夫人道:“夫人,方才巧慧也說了,洪家妹子死時,晚香可是來過一趟的,洪妹妹即然不是死於砒霜之毒,那必然是另外有人下手了,如果不是巧慧下的手,那便只有晚香了。大少奶奶昨日雖是掌家理事,但卻並沒有來過悠然居,她的人,也沒有來過,將洪妹妹的死怪在大少奶奶頭上,如今已然不成立了,夫人,您就不想讓洪妹妹的死真相大白嗎?”
侯夫人冷厲地看著司徒氏,半晌才道:“你與洪氏真的感情有如此之深?你對此事如此積極,真的只是懷有正義之心?我也知道,當初讓你以護國將軍之女的身份給紹兒作妾是委屈你了,你心中有恨,但此事也不能怪我吧,你若行止端正,又如何會落得如此下場?”
司徒氏聽得臉色剎白,身子晃了兩下才站穩了,清冷的眸子裡終於泛出一滴淚光來,她強忍著怒火道:“妾身早就認命了,夫人何必揭人傷疤,不管妾身目的如何,如今要給人解釋的可是夫人,還請夫人給個明白於在坐各位,及洪妹妹父母吧。”
“帶晚香來。”葉成紹臉色鐵青的揚聲道。
侯夫人聽了身子又晃了兩下,似是腳都軟了,頹然地坐到了椅子上。
晚香很快就被帶到,葉成紹只問了一遍,晚香矢口否認自己害過洪氏,且大哭冤枉,葉成紹覺得問得煩了,直接一掌拍在了晚香的肩胛骨上,晚香痛得汗水淋漓,卻是老實招了:“奴婢是奉了夫人的命,殺了那洪氏的,夫人給了奴婢一根毒針,奴婢趁巧慧不注意刺破了洪氏的手指,那針細得很,上頭有毒,見血封喉,卻又無色無味,剛中毒者便如睡著了一般,並無痛苦。
侯夫人頹然地坐在椅子上,任葉成紹對晚香動手,卻沒做聲,似是無力阻攔,又似是覺得攔下去也是欲蓋彌彰,反而會讓葉成紹和素顏越發的恨她,總之,她坐在椅子上,眼裡透著深深的悲哀和痛苦,還有一絲的絕望,晚香說完後,她只是虛弱地說了一聲:“我是養虎為患啊,養了她十幾年,竟然如此輕易的就出賣和背叛了我。”
司徒氏冷笑著對侯夫人道:“夫人如今可還有話說?再狡辯怕是不能了吧。”
又轉過頭,對葉成紹道:“爺,不管你對洪氏有幾分真心真情,她倒底曾是你的女人,請你拿出做男人的氣魄來,給洪妹妹一個公道吧 ”
二夫人此時也起了身,不陰不陽的對侯夫人道:“大嫂的手段可是越發的長勁了,這一石二鳥之計著實聰明啊,只是,如今卻是敗露了,不知侯爺回來要如何處理呢。”又親熱地走過來抓住素顏的手道:“可憐見的孩子,受盡了委屈吧,紹兒對你倒是真心實意的,這事可怪不得紹兒,你可不要又跟他鬧才是,難得紹兒肯對一個人用真心,你們兩個還是好生過日子吧。”
三夫人卻是皺著眉頭站起來,似是很擔心地說道:“哎呀,這可如何對宮裡的貴妃娘娘交待啊?還有太后那裡,哎,侯爺可又要頭疼了哦。”
葉成紹終於給洪陳氏解了刑,洪老爺老淚縱橫地去扶自家婆娘起來,那洪陳氏雖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看向素顏時卻是很不自在,但眼裡的恨意卻還是殘餘,尤其對侯夫人時,似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