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失色,縱馬追得更快,“公主,你怎麼了?別怕,我來救你。”
前面依柔只一隻腳掛在馬登上,整個身子像是被馬兒拖著,看著好不危險,戰傲心裡一急,馬兒總算追到了公主身邊,他彎身下腰,用手去撈公主,但撈了好幾下都沒有撈著,他情急之下,在馬上縱身躍起,向公主的馬兒跳去,想要控制公主的馬,但就在他的身體剛剛離開自己的馬背時,公主突然扭腰回到馬背上,鞭子一揚,那馬兒像風一樣的向前疾速奔去,戰傲撲了個空,身子懸在空中,眼看就要墜地,他在半空中一深提一口氣,擰腰憑空向上翻了個漂亮的跟斗,竟然又回到了自己的馬上。
但此時公主已經策馬奔出去老遠了,遠遠的就聽到公主勝利後的爽朗笑聲,戰傲被公主戲耍了一把,不氣反笑,大聲道:“原來你在戲弄我,好,今天看誰能贏,輸了的人可要答應贏家一件事情。”
“好,戰傲,我等你追上我。”公主的聲音在遠處隨風傳來,兩人就在草原上你追我趕,但公主到底有二十幾年沒有怎麼騎過馬,騎術怎麼也比不得常年在馬上作戰的戰傲,最後,戰傲在一條小溪前追到了公主,他們的隨從早就被甩得看不見人影了。
公主也跑累了,跳下馬來,提裙跑到小溪邊,捧起一捧清澈冰涼的溪水,喝了一口,甘冽潤喉,家鄉的水就是不一樣,依柔又捧起水,洗了一把臉,就坐在溪邊的草地上。
戰傲也跳下了馬,但他沒有喝溪中的水,而是放開馬,任馬兒自由吃草,他在依柔身邊坐了下來,仰頭看著碧藍又澄淨的天空,“公主,你輸了。”
依柔也抬起頭,看那一望無際的天空,心情也像是那片蔚藍一樣的空明,“什麼輸了,我們有比賽麼?”
戰傲聽得怔了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公主,你不可以賴皮哦,明明你就說過,我追不上你,現在我不是追上了麼?”
“那又如何?也不能表示我答應了你比賽吧,戰傲,你可是個男人呢。”公主聽得笑了起來,有時她覺得身邊的戰傲一點也不像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時不時還會冒出幾句幼稚的話語,如果他的父親不是左賢王,或許,她與他還真的能成為朋友。
“謝公主提醒,看來,我一直沒有表現好,讓公主誤會了,現在,我就要表現給公主看,我不但是個男人,還是個很不錯的男人。”戰傲突然一翻身,擁住公主,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大眼裡跳躍著的火苗越燒越旺了起來,不等公主反應過來,低頭就吻了下去。
依柔大怒,奮力掙扎著,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戰傲的臉上,但戰傲就像一頭髮情的雄獅,擷住公主如花瓣一般的柔唇就不肯松,長舌橫衝直撞的往依柔的嘴裡控探,但公主死死地咬緊牙關,手擱在自己的胸前,奮力抵抗著,她心裡怒到了極點,沒想到戰傲膽子如此大,竟然敢對她用強。
但依柔怎麼會是戰傲的對手,戰傲高大的身體將依柔壓得死死的,他伸出一隻手來,將依柔的兩隻手鉗住,同時,另一隻手,開始撕扯起依柔的衣服來,依柔大急,想叫嘴又被戰傲堵上了,打又打不過,清亮的眼睛裡頓時淚如泉湧,淚水流到戰傲的唇邊,他嚐到了一絲鹹鹹的,苦澀的味道,突然心就一緊,緩緩鬆開了依柔,眼裡的灼熱變成了憐惜,他拿出一方帕子來,輕柔地幫依柔擦著眼淚,聲音很溫柔,帶著一絲憐愛:
“對不起,依柔,我……我只是太……想你了,你也許不知道,我十五歲的時候,我父王還並不是左賢王,只是一個三品的文官,他帶著我參加搶金花,我第一次看見了依柔你,你美麗高貴得就像一隻火鳳,熱情奔放,又大方爽朗,那時的你,像是天上的一輪明月,而我,只是一隻平凡而普通的山羊,我仰望你,偷偷地傾慕著你,但我們的距離隔得太遠,你從來都沒有用正眼看過我,你甚至都不知道,有一個少年對你一見鍾情,從此就不能忘懷,依柔,當得知你失蹤了的時候,我絕望過,也割脈自殺過,但後來,我堅信你一定不會永遠拋棄這片土地,不會拋棄愛你的大戎人,不會……拋棄我的。
事實證明,我的堅持是對的,我等啊等,終於將你等回來了,現在的我,不再是小山羊了,我已經成長為一個名副其實的男人,我的懷抱有足夠寬厚,能保護你,包容你了,依柔,不要拒絕我,給我一個愛你,保護你,照顧你的機會好嗎?”
依柔面色蒼白的坐了起來,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靜靜的聽著戰傲的話,戰傲星辰般的眸子黑亮深沉,眼神清澈,帶著淡淡的憂傷,還有一絲難以發覺的羞澀,依柔心中的怒火被他剛才那番話衝散了不少,她拍了拍戰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