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祝壽的,這群鳥人竟然敢汙辱我北戎,本姑娘殺了他們也不為過。”銀燕高傲的看著在坐的眾書生,氣憤的對冷傲晨說道。
“姑娘已經罰過他們了,何必要再行殺手呢,他們不過是一群書生,並未練過武功,姑娘如此,不是有持強凌弱之嫌麼?難道,你是想讓他們的話落在實處?”冷傲晨一派雲淡風輕,語速也是不緊不慢,鉗著銀燕的那隻手卻是牢牢的,讓銀燕怎麼掙也掙不脫。
“這位公子,請放過鄙國的郡主。”一名身材高大的北戎青年,身穿北戎胡服,沉聲對冷傲晨說道,說話間,他手裡還端著一個茶杯,話音未落時,手中的茶杯竟然被他輕輕一捏,化為齏粉,茶樓裡,立即響起了一陣驚歎聲,將酒捏破並不算什麼,難就難在頃刻間就其捏為齏粉,茶樓裡也有大周練武之人,他們暗歎,這要有何等深厚的內力才能辦到啊。
這位北戎青年無疑是在向冷傲晨示威,一時,茶樓裡寂靜下來,大家連呼吸聲都變得輕緩了,大周不少人全都看了冷傲晨,雖然這只是個普通的鬧事,但關乎的卻是兩國舞者之間的臉面。
不少大周人都擔心起來,也更畏於北戎人的武功之高,北戎人雖然胡蠻,但是歷代尚武,尤其騎兵厲害,沒想到,內家功夫也是如此的深厚,這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啊。
眾目虧睽睽之下,冷傲晨輕輕一笑,仍是雲淡風輕的樣子,卻是出手如電,瞬間鬆了銀燕的手腕,卻並指如刀,將銀燕那割向書生喉嚨的飛刀夾在指間,只是輕輕一錯,那刀立即斷為兩截。
“叮咚!”兩聲作響,那兩截斷刀掉在了地上,打破了滿樓的沉靜,立時,一片喝彩聲響起,人們鼓掌如雷,大聲叫好:“好,東王世子威武。”
那飛刀寒光閃閃,一看便知是上好的鋼刀鍛造,冷傲晨竟然生生用兩根肉指將其截斷,那又要多麼深厚的內力才能達成?比起徒手碎茶杯來,自然是更勝一籌,大周人立即感到心中大塊,壓服住了北戎人。
那北戎青年的眼裡果然露出一絲異色,手一揚道:“世子果然好功夫,佩服,佩服,此處地方太小,不若我們去外面切磋一二如何?”
“阿木圖,我們走。”銀燕惱怒的瞪了冷傲晨一眼,拉住那青年道,說著,轉身就走,那青年看了銀燕一眼,默默地跟她走向茶樓門口,但是,銀燕走了門口又不甘心地回頭對冷傲晨道:“不敢同我一道去北戎麼?上京有更多的武者,你敢去與北戎最強的武者比試麼?”
“有何不敢,有機會,我一定去見識見識北戎最強武者。”冷傲晨淡淡地說道,聲音裡,沒有半分的懼色,長身玉立在茶樓裡,一身白衣勝雪,有如謫仙下凡一般的空靈高遠,便是處在這宣鬧混雜的茶樓之中,他也能保持纖塵不染,高潔如華。整個人,成人茶樓一道令人眩目的風景。
銀燕聽了冷笑一聲道,高傲地說道:“好,我等著你,到時,可不要做縮頭烏龜哦。”阿木圖聽得一震,深深地看了眼銀燕,欲言又止,銀燕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走下樓去,阿木圖回頭眼眸意味深長地看了冷傲晨一眼,眼裡竟帶著一絲怨恨。
冷傲晨淡淡地回過頭,對被驚得半點也沒有說話的那桌憤青道:
“各位,大家一起喝酒呢?我與明昊兄也加入如何?”不遠處,上官明昊笑著從角落裡的一張茶桌旁站起來,也走了過來。
那桌書聲先頭大聲的辱罵和議論葉成紹,如今見了這兩位,都是葉成紹的好友,又有流言說葉夫人與這兩位關係甚好,頓時便有些不自在,不過,方才沒有冷傲晨,只怕他們這一桌的人都會被北戎人修理一頓吧。心裡還是存著感激的,其中一人便笑著拱手道:
“兩位世子肯賞在下幾位的臉,在下求之不得,快快有請。”
冷傲晨與上官明昊大馬金刀的坐在了這一桌。
那位被冷傲晨及時救了的書生此時扔沒有回魂,牙齒還在打著顫,手也不停的哆嗦著,眼睛直直的盯在一個地方就不會挪眼,上官明昊看著就好笑:“兄臺方才慷慨激昂,以大周救國義士自居,如今怎地是這番顏色?若是讓北戎人看了去,這才算是丟了我大周的顏面吧。”
一桌的書生便都聽出了上官明昊話裡的諷刺,不少人低下了頭去,也有些不服氣的,小聲道:“我們不過一介書生,與那粗蠻的北戎人比武力,自然是比不過的,若是……”
“若是比什麼?比文嗎?你們方才不是一再的扁損皇長子麼?來來來,我與傲晨兄都是皇長子妃的門下考生,你們先同我們比上一比如何?若比我們不過,那邊更比不得皇長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