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王氏就往屋外拖,小王氏大聲叫喊起來,拼命的掙扎道:“老爺,真的不是妾身做的啊,妾身請老爺徹查,將那真正的幕後兇手查出來,給姐姐報仇,也為妾室平反啊,老爺。。。。。。”
老太太聽了大聲對那兩個婆子道:“堵了她的嘴,免得嚇到了我的寶貝孫兒。”
素顏看得也是驚詫莫明,老太太竟然一下子痛恨小王氏到這步田地,難道真的是因為小王氏害了大少爺?
但小王氏又口口聲聲的說要大老爺徹查。。。。。。她若真的做了的話,應該沒底氣說這樣的話才是。
素顏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到底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正暗自思忖,大少爺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老太太抱著就有點慌,忙抱著他兩邊輕輕地搖動著,慈愛地說道:“哦,我的小寶寶乖啊,不哭啊,是不是餓了啊,哎呀,奶孃請了沒有,快快叫奶孃來,給大少爺餵奶。”
素顏看著老太太一副心疼慌亂的樣子,心裡稍安,不管如何,老太太對大少爺還是真心疼愛的,也好,自己嫁了後,至少可以對大少爺放心了,藍家可是隻有這一根獨苗啊。
奶孃是早就預備好了的,青凌將奶孃叫了過來,是個身材稍胖,但臉色紅潤的三十多歲的婦人,看著清爽乾淨,人也利落知禮,老太太見了很是滿意,忙將大少爺交到奶孃手裡,奶孃抱著大少爺去了耳房,青凌也跟在身後照顧著。
大老爺見老太太生了些倦意,忙道:“孃親,你且回去歇著吧,也別去佛堂了,那裡太冷清,明兒兒子自會向爹爹討個人情去,免了孃親的責罰。”
老太太聽得心中安慰,到底還是將兒子與自己之間的隔閡給彌補了,這幾天住在佛堂裡,很不舒服,也覺得很丟面子,老太太可是好強了一輩子,還從未被老太爺如此懲處過,還是當著中山侯的面罰的,一想到這事,她便心中鬱悶難消,兒子懂事,終於可以提前出了那佛堂了,對外還可以說自己是為了沒出世的孫子祈福呢。
老太太臨走時,對素顏道:“奶奶知道你這些日子管家辛苦了,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能將偌大個府第管得如此井井有條,真是不錯啊,只是。。。。。。你娘這裡,你還是疏忽了些,不然,也不會出現如此大的危險了,以後,可要多派些人手在你娘屋裡,不能再讓你娘受半點委屈了,讓她好生坐月子吧。”
素顏聽了恭敬地給老太太行了一禮,她向來信奉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老太太能轉過彎來,對大夫人和大少爺好,素顏就願意恭順她。
老太太走後,大老爺因著第二天還要早朝,也回了屋裡,三姨娘一直靜靜的在屋裡陪著,從頭至尾半句話也沒說,素顏將大老爺和三姨娘送到屋外,三姨娘趁大老爺走遠了些,才悄悄地走到素顏面前,小聲道:“姐姐的飲食可得注意著些,尤其。。。。。。要多注意她身邊之人,有時候,最讓你信任的,才是最危險的。”
素顏聽得一怔,先前覺得不對勁的地方被三姨娘如此一說,有些明白了,她微點了頭,小聲謝過三姨娘後,才又回了大夫人屋裡。
大夫人由於太累了,這會子也睡著了,素顏看了眼大夫人,才回了自己的院子裡,眼看著天際露出魚白,素顏回到床上又睡了個回籠覺。
因為惦記著大夫人,她早早就醒了,梳洗完畢後,吃了點東西,就往大夫人屋裡走,昨夜還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留到現在怕也沒有了證據,三姨娘的話有如一塊大石擱在心裡,讓她寢食難安,不找出那個人來,她就是嫁也嫁得不安心啊。
紫綢和陳媽媽跟在她身邊,素顏對陳媽媽道:“昨兒那藥可是我讓您親手煎的,您煎藥時,一直守在爐子邊嗎?”
陳媽媽聽得眉頭一皺,臉色有些不好看,“奴婢也知道姑娘你特地讓我去熬那藥的意思,姑娘是信得過奴婢才會使了奴婢去的,奴婢自然也知道那藥的重要,怎麼會不守著呢。”
“這麼說,您這裡是沒有問題的,我自然信得過您,可是,孃親屋裡的人就難說了,當時可是您親自服侍孃親喝藥的嗎?”素顏又問道。
“是奴婢和劉媽媽兩個服侍的,劉媽媽扶著大夫人,奴婢親自喂她喝的,奴婢眼睛一直看著,自問劉媽媽也不會有問題,或者說,是沒機會下手。”陳媽媽想了想,肯定地說道。
劉媽媽可是大夫人陪嫁過來的奶孃,服侍大夫人幾十年了,她的忠心應該不容懷疑,那問題出在哪裡呢,是誰在大夫人的藥裡下了砒霜?這個人還得是大家都熟悉又信任的,能隨便出入大夫人產房的。。。。。。素顏在腦子裡將昨夜在產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