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說的呀!你回答了一半,就被齊中、齊冷他們打斷。我想知道你有什麼想法?”
剛才在裡面,他們說的每句話懿臻都聽得很清楚。原本想要出去替齊逸均解圍,順便讓蔣純兒知難而退,但在要走出去的那一剎那,她卻聽到地說的那句——如果年齡相近些,或許……他是什麼意思?
是感慨兩人的年齡有段差距,因而覺得惋惜;還是見到年輕貌美的女孩,便見異思遷了?
無論如何,可以確定的是,他沒有一絲一毫強硬拒絕的意味,為什麼?
見齊逸均雖然努力的思索,卻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懿臻沒好氣的提醒著:“剛才,就在外廳裡,你躺在椅子上,蔣姑娘整個人‘貼著’你的時候所說的話,忘了嗎?”
“哦!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不高興了!你、在、吃、醋!”
“深更半夜的,誰有那份閒情雅緻吃勞什子的醋?”懿臻又羞又怒的轉過身去,“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
“我的好臻兒,好娘子!對不起!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沒事長得一副招蜂引蝶的樣子,是我不對!好不好?”逸均笑著將懿臻抱進懷裡。
一番話說的懿臻噗哧一笑,“沒有啦!其實是我自己太小鼻子、小眼睛了!不過說真格的,你為什麼沒像以前一樣斷然拒絕?”
齊逸均馳名於世的,不只是腰纏萬貫的身家背景、挺拔卓絕的外表樣貌;他的冷酷無情更是讓男人為之扼腕、女人為之心碎!
“小傻蛋!”逸均愛憐的捏了懿臻小巧的鼻子,“在見過你以前,沒有任何女人值得我費心討好Z有了你之後,其他的女人都只是庸脂俗粉,我根本不屑一顧。”
“那蔣純兒呢?”對他剛剛的態度,懿臻仍然無法釋懷。
“她呀!因為長得有幾分像我娘,讓我有一種親切感。而剛剛沒說完的話是——如果我們的年齡相近些,或許可以結拜為義兄妹。可惜她太小了,不好收做義妹!”
“原來是這樣子啊!”真相大白,讓懿臻有些赧然,“誰教你語焉不作,她的行為又豪放大膽,我才會有點不高興……”
“只是有點不高興而已?我還以為要是今晚誤解沒解釋清楚,明兒個一早,你就會怒氣衝衝的回長安去了呢!”
意圖被他識破,懿臻有點不好意思,把頭埋進他寬闊的胸膛裡,悶悶的說:“才不會呢!我才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
逸均的手捧住懿臻細緻的臉龐,“我保證,絕對不會見異思遷。而你也要答應我,不管將來你聽到什麼、甚至看到什麼,一定要聽我解釋,不可以隨隨便便的就定下我的罪。”
“我答應你!”
她的回答,讓逸均放鬆的呼口氣。
“那麼,親愛的夫人,長夜漫漫,我們是不是誤會冰釋了?”屋裡一雙人兒的深情繾綣,叫月娘也羞的躲到烏雲背後去了。
第五章
一早,懿臻就被吵雜的聲音驚醒。
“發生了什麼事?外頭怎麼這麼吵?”
“回夫人的話,蔣執事剛才跟莊主談話的時候,突然犯了心絞痛昏了過去,這會兒大夫正在急救呢!”
“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懿臻大驚,連忙下床,“快!帶我去看看現在情形怎麼樣了。”
懿臻走到蔣執事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蔣純兒哀痛欲絕的哭喊。
“爹!醒醒啊 !別丟下純兒一個人!”
齊逸均站在床前,沉痛的看著床上這個曾經跟著他父親出生人死的老人,正一點一滴的失去生命力。
“莊主!我爹他為什麼一直不醒過來?求莊主救救我爹!純兒給您磕頭!”
齊逸均見狀,連忙扶起跪在地上、歇斯底里的蔣純兒,就在此刻,蔣執事突然發出呻吟聲。
蔣純兒連忙撲到床邊,“爹!您還好嗎?”
“純兒……”
齊逸均用眼神詢問退到一旁的大夫,只見他輕嘆一聲,搖頭表示情況並不樂觀。
“孩子,別哭了,你這樣叫爹怎麼能放心的走呢?”
“我不要!爹!我要您趕快好起來,別丟下純兒一個人!”
“傻孩子,人生自古誰無死?快!把眼淚擦乾了,爹喜歡看你笑的模樣。”
“爹——”蔣純兒強忍悲慟,擦掉眼淚。
“這樣才對。”蔣執事氣若游絲的喚著:“莊主…”
齊逸均大步向前,制止掙扎著要起身的蔣執事。
“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