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又像情人愛著情人,但不管怎麼說,我愛她!有時候我甚至會冒出這樣的想法:如果我沒有遇見她,我的生活也許不會是這個樣子。她以為她為我的做的那些事情很保密。其實我全知道。”
“真的知道嗎?”艾薇兒忽然這麼問了句。
“嗯,,好吧,過了很久才知道的。”琳賽撇撇嘴,老實的說道。“總之,我只想在她身邊,無論以什麼身份。所以,你們大可不必擔心我會和你們搶什麼
這話說出來後,所有人的臉色包括剛剛還在開她玩笑的艾薇兒一都不由起了些許變化,還好琳賽弓上轉移了話題:“好了,接下來是誰?”
“我來吧”艾薇兒放下了杯子。“我和安吉的相識算得上是巧合。那是在尼亞加拉瀑布旅遊的時候。她借流浪歌手的吉他唱了非常好聽的歌,於是帶著好奇心上前和她交談,在她離開前我們交換了地址並約定會給對方寫信,後來等她的四型後,我才知道她是那個神秘的馴小姐。
那時可真是激動,寫了很多希望她到加拿大來的信件,雖然安吉在信上答應了無數次卻從來沒有來過,直到我快絕望的時候她卻出現在了我家裡,那是嘔年的新年,而且至今記憶猶新。”
說到這裡她忽然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我就那麼掉入了她的魔掌。說起來,真的非常奇怪,她到我家來的時候我們就在一張床上睡過,以後也沒少這樣同床共枕,可我從來沒對安吉有過別的想法,而安吉也從未對我有過什麼動作。可在那天之後,就是。她忽然恨恨的瞪了琳賽一眼,後者隨即對她做了個鬼臉。
“就是從琳賽的派對回來的那晚。因為某人那該死的飲料,我們生了關係,從此一安不可收拾”艾薇兒有些悶悶的說道,“我完全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好像突然就
“突然就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