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看著她們半晌後忽然輕聲問道:“你還在恨我嗎,帕麗斯?”
“恨你?”帕麗斯彷彿想到了什麼一時間有些出神,不過她很快清醒過來,看向安吉拉的眼睛再次變得複雜起來。
思考了許久後她忽然笑了出來,不是那種譏諷的笑容,而是自內心的幸福感:“坦白的說,我應該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也許會過上另外一種生活。不過現在”
帕麗斯舉起了手,她的右手和妮基的左手十指緊緊扣在一切,沒有絲毫的縫隙。妮基雖然有些羞澀和擔憂。但隨著著姐姐的舉動再次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好了,我們就不打攪你了。”帕麗斯說著簽著妹妹的手站起來往之前的位置上走去。
“再見,安吉拉。”妮基對安吉拉笑了笑,緊跟在自己姐姐身後。兩人的雙手始終緊扣在一起,彷彿沒有什麼可以插得進去。
安吉拉的眼睛忽然感覺到了刺疼,腦袋一陣眩暈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彷彿有根熾熱的烙鐵棍插進了腦袋不斷攪動,讓她痛苦得想要大聲的呼喊。
安吉拉勉強站了起來,逃似的飛快離開了酒吧,如果自己再在那裡多呆一秒,可能就會到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開車,然後回家。”守在外面的保鏢將她接進汽車裡後。苦澀的話語從嘴裡吐出。
隨著汽車動行駛上街道,將自己隱藏在陰影當中的安吉拉徹底的癱軟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眼看著不時閃過的昏黃街燈,就彷彿在預示著什麼,她終於露出一個慘笑。
我已經”我已經淪落到了”連記憶中的帕麗斯希爾頓都不如的地步了嗎?
時針指向十點的時候,汽車終於駛回了貝弗利山莊的別墅,失魂落魄的安吉拉走了下來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