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日漸笑容多起來的婆母,她真的頗有自豪感,其實人嗎,誰又是弱者誰又是庸者呢,還不都是自身的生活方式和人生態度在起作用罷了。
當然她的婚後生活也是快樂和幸福的,她一直都在忙碌,她的新婚丈夫自然也會因此鬧鬧脾氣,說幾句損人不利己的氣話,不過卻並不真正的干涉她的生活,因為他還是懂得尊重她的。
看她快樂他也滿足,再說他從他的母親身上也深刻的懂得人一定要有追求有夢想的道理,所以他支援她。
再就是二人的婚姻生活也確實和諧而幸福,閒下來他們就會打打鬧鬧,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空間裡任意玩笑。
她喜歡戲弄他擺佈他,撒嬌賣痴,看著他那氣的抓狂的模樣笑得一臉愜意,他總是說死女人,你就是上天派下來收我的剋星。她知道他不會真的惱他,相反他喜歡這樣的她,她曾經想過這個男人是不是受虐體質。
後來她明白他應該是愛她的生動活潑吧,其實他是一個沉悶而笨拙的人,心結很多,活的壓抑,渴望有人帶給他生活的色彩,她想他們還真的是很適合,他會寵她疼她無極限,她也會做他體貼溫情的解語花。
當然生活也會有小的破折,那就是蕭老夫人來突襲的日子,總會弄得她措手不及,蕭老夫人總是喋喋不休的埋怨她,什麼不該懷了孩子還工作不該吃的那麼少不該拐跑了自己的婆婆……
她也總會笑著承認錯誤下保證,將那厲害又難纏的老人哄得一團高興,然後卻依然故我,老人最後氣得直哼哼,一連好多天不理她,可是後來卻又耐不住再次登門,自然有些事情就在這一次次的鬥爭中默許了妥協了……
其中卻讓她覺得不安和不解的是她經常會見到那條公狐狸精,有時那個人會和突襲的蕭老夫人一起來,有時她去婆婆的糕餅屋裡會見到他。
他待她很守禮儀,大嫂長大嫂短的叫著,一副親小叔的模樣,聽蕭牧野說他在公司裡也還算老實,但是正是這樣才讓她覺得心裡惴惴的,
試想一下,如果一隻狼開始不吃肉了改吃素、那會是一件多麼不放心的事,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
你放心,這些是不需要你操心。蕭牧野對她說。
她想想也是,這些事就交給她的男人去謀劃吧,她又沒有玩陰謀詭計和心機的天賦。
日子在平靜安逸中飛逝而過,轉眼天氣已經微涼,她和那些孩子們種的那些瓜藤已經爬滿了牆壁,開滿了黃花,有的還結了果實。
一個美麗而晴朗的黃昏,當她正在那滿是田園風情的花園裡流連的時候,忽然電話鈴響了,她看了看來電禁不住抿唇一笑,是那隻小強,一定是告訴她晚上他想吃什麼。
她廚藝越來越精湛,沒事總會研究一下一些菜譜,像什麼湘菜、粵菜、川菜……
那傢伙也總會適時地提出他想吃的,然後讓她去忙碌一番,因為他覺得這樣能體現她對他的重視。有時即使她在嘗試的過程中,將菜燒成四不像,難以下口,他也會全部吃光。
對於這一點她是非常感動的,感動之餘就是主動吻他,然後他就會將她抱到餐桌上恩愛一番。
她越來越禁不住那傢伙的撩拔,用那廝的話就是他的技術越來越好,明明知道她肚裡的孩子還沒有滿三個月,可是他還是會反反覆覆的折騰她。
每次做完她都要狠狠地罵他,他總是笑得一臉痞痞的說,放心,寶貝兒,這些體位我都研究過的,沒事。
她大囧,有一次偷偷的翻了翻那傢伙的電腦,然後不由得臉紅心跳,又羞又惱,他……他竟然看那種片子。
變態、色情狂……她罵他。
我不是想讓你更性福嗎?他還委屈。
後來她想了想也就釋然了,感覺這傢伙真有點像那些初萌青事的毛頭小夥,這廝對這種事好奇的年代也來得太晚點了吧。
他還對她講起了少年時見到的那骯髒齷齪的一幕,她終於破解了這傢伙將處男之身保留到二十七歲的秘密。
她故意賊賊的笑問他現在還覺得女人髒嗎,那傢伙先是一臉羞赧的不說話,之後就開始纏她要再親身體會一次,她無奈又縱容了那傢伙一回,然後跑到浴室裡狂吐罵他噁心。
那傢伙鬱悶到了下半夜竟然要求換他來用同樣的方法伺候她,她是放不開的人,自然不允,可是那傢伙又沒完沒了的纏著她。
她沒辦法,紅著臉依了他,然後將床單蒙到自己臉上任他擺佈,那晚她被他牽引著一次次的飛上了天堂,申吟尖叫在臥室上空久久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