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棄了打牌,開始議論起來,論題是即將到達的天柱山的形狀,是不是真的擎天一柱,象那個一樣,接下來是一陣笑,惹來車廂內一陣厭惡的目光,不過目光歸目光,眾人只是適當的表達一下厭惡鄙夷,出面訓斥的事情那是沒有人會做的。
那幾個人中去過別的地方的就適當的炫耀一下,說你們這幫土包子,老子黃山、泰山、武夷山、井岡山的都去過,天柱山有什麼好看,要不是因為有瑪麗在這裡,我才不來呢,一個女的嗲嗲的笑著,嘴上抹的口紅象是喝過鮮血一樣的鮮豔,過去摟住他重重的一個熱吻,留下一個彷彿殭屍咬人後的牙印,上面還沾點昨天吃的蛋黃,自然又惹得眾人一陣笑。
這一刻的車廂裡面又變的和菜場一樣,積累了一夜的能量得以這個時候釋放,造成的攻擊波只好讓林逸飛開啟了窗戶,早上特有的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林逸飛這一刻覺得生活是那麼的美好,陽光也是比往日要燦爛的很多。
火車沒有啟動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火車一開動加速起來,陣陣的清風由一級變成了五級,差點把對面的一對活生生的拆散,青春痘女人瞪了林逸飛一眼,“開這麼大幹什麼,想吹死人呀。”
男的馬上站了起來,氣運丹田的默默放了個屁,並不響亮,卻在這個時候奮力的將車窗拉下,冷冷的看了林逸飛一眼,顯然想要在氣勢上壓倒林逸飛。
車廂裡面馬上瀰漫一股二氧化硫,也就是俗稱臭雞蛋的味道,臨座的紛紛跳了起來,“誰***放的屁,臭死老子了。”
幾隻手紛紛的擺來擺去,似乎如同武林高手的劈空掌,破山拳一樣,可以將空氣有效的進行轉移,男的悶聲不語,眼望車廂頂上,彷彿上面有著仙女跳舞一般。
老女人連連的咳嗽,竟然和林逸飛主動打了個招呼,“這位學生,麻煩你把窗戶開開,好悶。”
林逸飛才碰到視窗的把手,對面的那個女的一聲尖叫,“不能開,你不知道有風嗎?”
老女人為了自身的利益,不示弱的和那女的對吵了起來,“你那位放了屁,想要臭死別人嗎?”
青春痘女人有些慌張,看了一眼周圍,大家不再關心屁哪個放的,倒饒有興趣的看起戲來,希望藉此消磨一下車上無聊的時光,膽子壯了起來,伸手一指,差點戳到老女人的鼻子上,“你個癆病鬼,咳嗽了一個晚上,還不知道有沒有傳染呢,我不說你,你反道說起老孃來了。”
二人剎那間劍拔弩張,唇槍舌劍,上至對方的祖宗八代,旁至對方把竿子打不到的親戚,統統的問候了一遍,問候的詞語無非是想和對方的親戚發生超友誼的關係,不一會想要拉攏戰線,一個向林逸飛哀求道,這位學生,快把窗戶開開,不然我會被悶死的,另外一個尖聲叫道,“不能開,我怕風,迎風就會氣喘,死了你要負責。
林逸飛對付百萬大軍,絕頂高手也沒有這麼為難的時候,雖然內心恨不得閉上窗戶悶死一個,開開視窗再吹死一個,可是這種做法實在有辱高手的身份,更何況關了這麼久,老女人非但沒有被悶死,反倒精神更加旺盛,就連咳嗽都已經忘記,那個女的反倒鼻孔有如老馬臨死的那一刻,忽閃忽閃的,憤怒異常。
無可奈何的林逸飛只好把視窗開了一絲兩指寬的縫隙,這才中止了這場人民內部矛盾,只是這一招是兩面不套好的,老女人顯然不滿林逸飛的立場,青春痘女人當然更是認為他是對自己的藐視,用力掐了一把身旁的男的,示意他出頭。
瘦小男人這下竟然沒有再關窗戶,望了林逸飛半天,才低聲向女伴嘀咕了幾句,女的低聲淫蕩的笑了幾聲,二人又忘記了剛才的一切,粘在了一起。
林逸飛站了起來,想上過道清靜一下,卻沒有注意到後面蹦蹦跳跳的過來一個小男孩,五六歲的模樣,手裡面捧著一桶泡好的泡麵,向餐車的方向跑去。
列車突然搖晃了一下,小男孩站立不穩,手一鬆,泡麵竟然盡數的送給了粉餅女人,餐車上的供水系統雖然熱的時候少,涼的時候多,但是粉餅女人顯然走運可以去買福利彩票,碰到了這個很小的機率,燙的哇哇大叫起來,用力一推,把小男孩一屁股推在了地上。
只是身上卻已經掛這絲絲的麵粉,騰騰的冒著熱氣。
小男孩嚇的哭了起來,女的顯然不肯善罷甘休,挑腳亂罵,“誰家的孩子,大人呢,瞎了嗎,讓他出來現眼……”後面的髒話滔滔不絕的滾了出來,一時沒有止歇的跡象。
眼看沒有一個人出面,四個男的更加囂張,一個長的鬥雞眼的男的大聲說道:“艾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