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付馬骨,不知道感激燕昭王,只是悲哀自己死了還要給別人當作宣傳品!
付主席看了有些發毛,突然覺得室內的氣氛有些異樣,看到大牛偷偷的把那兩名東西掏出放在桌面上,阿水咽的‘芝麻芹菜’在口裡,早就沒有了嫩滑香脆的口感,彷彿生了一口苦瓜一樣,恨不得吐到沖水馬桶裡面去。
“怎麼了?”付主席臨危不亂,頗有將帥之風,“不用以這種感激的眼光看著我吧?”
“付主席,你難道不知道,你吹地那些惹出了天大麻煩?”阿水嚥了口唾沫。
“什麼麻煩?”付主席不解問道:“這是好事,提高知名度事情,怎麼會是麻煩?”在他的眼裡,出名是很重要的不吐不快,就像某些明星為了出名,挽救衰敗的名氣一樣,就算抖落點隱私,什麼不得不說,不能不主產,卻又不想不說的事情也在所不惜。
名氣實在是這位付主席夢寐以求的事情,卻不知道正像沒錢人有煩惱,有錢人也有煩惱一樣,名氣也是一樣,沒有名地人求爺爺告奶奶,打官司,潑婦罵街的積累名氣,有名的人卻是換手機號碼,戴墨鏡,穿的和裝在套子進而的別里科夫一樣生怕別人認出來,付主席目前當然還是前者。
“先說說,你到底在報紙上怎麼說的?”林逸飛忍不住問道,突然腦海中出現一副滑稽的畫面,那個初出茅廬的小記者唯唯諾諾,運筆如飛,付主席卻是唾沫橫飛,措手不及,大有拳打出山猛虎,腳踩入水蛟龍的英雄氣概。
“也沒有說什麼,怎麼,報紙上報道了?有沒有我的名字?”付主席興奮了起來,幾乎忘記了明天的八強賽,恨不得馬上衝出去買份都市晨報。
“聽說是出來了,不過我們還都沒有看到,這才想先聽聽你怎麼說的。”阿水看著付主席,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
“我其實也沒有說什麼,無非是實話實說。”付主席咳嗽了一聲,“當然了,我和逸飛都是新聞系的,雖然都知道新聞的特點是簡明扼要,真實,有時效,可是你們也知道,我們目前的媒體允許我們進行適當的誇張,進而充分的表現一件事情的價值,然後從更深層中找到事件的閃光點,從而帶給市民各級向上的引導和精神鼓舞,最終達到宣傳江源市的良好精神文明的目的。”
大牛的眼睛瞪的幾乎比牛還要大,林逸飛卻是閉上了眼睛,彷彿被大帽子壓的不堪重負,緩緩坐了下來。
阿水在三人中還算表現正常,卻也臉色有些蒼白的問道:“付主席,能不能請你簡明扼要的說風句?冉冉光陰,白駒過隙,我們還要把有限的時間投到無限的四個現代化建設中去呢。”
付主席聽出阿水的調侃之意,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我就說說林逸飛的日常生活的事情,什麼上車給老大爺孕婦讓座,過馬種牽著阿婆,盲人手手,在校園呢,積極熱心的參與學生會的工作,任勞任怨。”
說到這裡付主席頓了一下,其實他早就有把林逸飛招到麾下的念頭,只不過一直他和林逸飛都很忙,倒無暇提起,本想這個時候提出來,看了一眼林逸飛的臉色,覺得還是緩一下為好。
“請繼續。”阿水催促道,想了半天,這些原因好像還構不成讓空手道館主,還有武林大會的盟主來找林逸飛的原因,總不至於世風日下到如此的地步,上車不讓座也就算了,上車讓座的難道還招誰惹誰了?
“還有就是平日裡面積極的幫助有困難的同學,”付主席的表情可以用絞盡腦汁來形容,“別的好像沒有什麼了,反正是人做的好事,我基本都替逸飛說了,別人也沒有功夫去考證,逸飛,怎麼樣,我這個主席還算夠意思吧?”
林逸飛睜開眼睛,看了阿水一眼,也看出他眼中的疑惑,大為奇怪問道:“難道就這些?”
“逸飛,這就是你不厚道了,事情適可而止,你要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付主席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些其實我也沒有真的調查,說出來已經覺得不好意思。”只不過他的臉上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倒是沾沾自喜居多。
林逸飛搖搖頭,“那他們找我幹什麼?難道是商討一下籌集點扶貧款項,救濟失學兒童什麼的?”
他當然知道那兩位橫眉立目的來到這裡絕對不是這個目的,不過怎麼聽,付主席給自己粉刷的榮譽都不像惹人打架的理由,當然了,最後讓那些買了都市晨報的把早餐奶吐出來。
“誰找你?”付主席奇怪的問道,難道又是哪個採訪記者,自己可千萬不能錯過。
“一個的影風會館的,一個是武林大會的。”林逸飛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