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我想他是受人所託,這才向我開口。”林逸飛大略說了一下當初的情形,最後總結道:“當時,我是詢問他幕後是誰,他猶豫再三,才要說出,就被人一槍打死,所以我想疑犯並不想讓我,或者我們知道,到底誰要這塊玉。”
“這塊玉有好的名堂?”龍毅疑惑道:“竟然要一條人命來換取?”
“報告,”門外一個警察走了進來,“這是汪子豪的驗屍報告。”
章龍州伸手接過,笑容有些苦意,“雖然汪子豪的致命傷我們都知道,不過這些手續還是要的。”翻開那幾頁紙,看了兩眼,突然有些詫異道:“有發現!”
“什麼發現?”龍毅霍然站了起來。
“死者的致命傷雖然是太陽穴上的一槍,可是他右手臂有嚴重淤腫,而且有骨折的跡象。”章龍州把報告分發給幾個人,林逸飛並沒有伸手去接,想到當初在咖啡館的時候,已經發現他的右手臂有些古怪,只是當時卻並沒有多想,眾人看了一眼後,目光都是望向了林逸飛。
“不是我打的,”林逸飛搖頭道:“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經過法醫判斷,他胳膊上留了五個手指印,”章龍州望著林逸飛,“這也就是說,他的胳膊差點被人捏斷!”
“這人好大的力氣,”房明遠吃了一驚,“怪不得汪子豪最近這麼老實,原來是有人威脅他。”
“那個狙擊手除了槍法好之外,”林逸飛沉思道:“他的武功絕對不弱,我想這點浩峰最有發言權。”
想起差點死在黑衣人的手上,房明遠心有慼慼然,“他的飛刀可能不比子彈快,但是絕對比子彈更變化莫測。”
“他不止飛刀厲害,”章龍州搖頭道:“浩峰已經說了當初的情況,他覺得那個黑衣人要取他的性命,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眾人面面相覷,“我看到浩峰大腿上被插了一把飛刀,難道不是那人下的手?”譚佳佳不解問道,怎麼看來,那個殺手都不像有必要手下留情的。
“當然是那個人下的手,”章龍州一直望著林逸飛,好像期待著什麼,“浩峰衝到樓頂,當時是拔槍在手,可是,”章龍州苦笑道:“還沒有等瞄準,那人只是一顆石子,就已經把浩峰的手槍打飛,落得沒有蹤影!”
“一顆石子?多大?”譚佳佳大為吃驚,特警的持槍訓練都是基本功,穩定力量那是不言而喻,更何況嶽浩峰還是武功好手,如果不是大意,那麼那個黑衣人的石子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讓嶽浩峰的手槍脫手?這在她看來,幾乎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不比這個*大。”章龍州搖頭道:“浩峰當然也很吃驚,可是還是撲過去,和那人過招,當然,一出手就是岳家拳的絕學,”他又望了林逸飛一眼,“那個黑衣人好像沒有防備,竟然被他攻個措手不及,箱子這才被打落。”
“後來呢?”雖然知道結果,譚佳佳還是追問道,他最關心的是嶽浩峰能支援幾招。
“那人一招失去先手,第二招就把嶽浩峰逼退了一步,”章龍州突然向林逸飛發問道:“不知道逸飛有什麼看法?”
林逸飛苦笑道:“你不是懷疑我教得不夠盡心,想要把學費要回去吧?”
“當然不是,”章龍州搖頭道:“我只是想問你,你對這幫特警知根知底,前一段時間切磋的最多,你認為一招之內,就能講拼命的嶽浩峰逼退的,武功到底怎麼樣?”
“應該不比我差。”林逸飛謹慎道:“不過我沒有和他交過手,不好判斷。”
眾人都是倒吸了口涼氣,覺得嶽浩峰這條命是撿回來的,“浩峰實在幸運,”房明遠忍不住說道:“當初要不是林教官在我的身邊,我說不定已經,已經不能坐在這裡。”
“浩峰也很奇怪,”章龍州解釋道:“他也認為那人手下留情,而且那人說了一句話,很奇怪。”
“他說什麼?”林逸飛發問道。
“他說沒有想到岳家拳竟然沒有失傳,而且深得神髓!”章龍州一字字道:“他還問嶽浩峰,這拳法是誰教的!”
“嶽浩峰怎麼說?”林逸飛突然覺得自己心情有點緊張,一種古怪的心思湧了上來。
“浩峰什麼也沒有說,”章龍州搖頭道:“只不過是拼了老命,卻一招都勝不了那人,更不要說捉住那個人,那個人追問了幾句,漸漸不耐,隨意踢出一腳,就把浩峰踹了個跟頭,當時浩峰形容說,雖然不疼痛,但是力道極大,要不是他卸了一些力道,當場就差點閉過氣去。”
譚佳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