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能切腎換腦,也沒有聽說過能做變性手術,將太監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何況牛鞭太長,馬鞭太粗,狗鞭太小,縱是能接上,也是一件不可思議之事。
心中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地走到了庵門外。武媚娘忽然剎住步子低“啐”道:“呸,料不到一個道貌岸然的道姑竟是一個*婦,真不知那男人是從何處溜到她的房中的。”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道:“原來你說的就是這稀罕事?”
“稀奇你個頭。”武媚娘玉顏刷的泛暈,狠狠地瞪了耶聿長勝一眼,疾步朝庵外走去。
芳心顯是羞窘異常。
耶聿長勝心中謂然一嘆:“想不到儀琳一副聖女形像毀在田伯光的手裡。”心懸瑞氣門、古城派之事,不敢停留,只得跟著武媚娘離開湖心庵,直朝小舟處而去。
武媚娘疾疾地走到湖畔,躍入小舟中,低聲道:“快解攬繩,我們連夜離開這*亂之所,不然免得沾汙了名節。”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武媚娘做皇帝后心中空虛,*亂後宮,世人皆知,料不到她少女時代如此純潔與活潑。”解了攬繩,躍人舟中,提起雙槳,盪舟離島,輕聲問道:“你是怎麼發現那尼姑的房中有男人的。”
武媚娘乃是十六七歲的少女,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耳根差紅,臉上火辣般的灼燙,不敢正視耶聿長勝,螓首低嗔道:“你壞。不告訴你。”
耶聿長勝見武媚娘一副嬌不勝羞,媚撫動人之態,別有一股懷春少女羞澀矜持的魅力。
不禁心旌為之一蕩。左臂停漿攬著她的柳腰輕笑道;“誰說我壞了,我的全身零件一切正常,不信你自己檢查。”
“你……”武媚娘料不到耶聿長勝如此放肆,乍被他攬住柳腰,嬌軀一顫,低嗔道:“放開我,你個大色狼,想幹什麼?”
嘴裡說著,嬌軀卻是酥軟乏力,芳心猶如鹿撞,羞羞澀澀的將頭偎在他懷裡吹氣如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