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兩人已到了床上。
“你、你要做什麼?”她兩手亂抓著,希望能抓條毯子什麼的裹著自己。眼前這傢伙的眼神太不正常,她是沒有經驗,但怎麼說也二十三歲了,A片也偷偷的看過兩次,直覺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只是她不明白,這個男人不是一向坐懷不亂的嗎?她赤身裸體的站在他面前,他都不為所動,怎麼今天她還穿著衣服呢,他、他就突然獸性大發;該不是真像她先前所希望的那樣,神經失常吧?但失常也不要這個失常法啊。
她往後退著,那隻大手卻再次抓住了她;然後,猶如烏雲壓頂似的,他壓了下來。
“你放……唔……”
溫熱的舌頭帶著灼熱的氣息,霸道的封住她的口舌。兩隻大手在摸索她的身體的同時,將衣服撕扯了下來。她的掙扎引來的只是更激烈的響應,而她的拳頭也漸漸變得無力,身體猶如狂風中的樹葉,只能生澀地跟著他的腳步。
終於,風停了下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劉雨躺在床上,閉著眼,喘著氣。她現在的大腦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到。她的身體快被撕裂了、她的骨頭幾乎要散了,但是那種感覺卻……
下身驀地一涼,劉雨睜開眼,瞥見南宮成正拿著一盒藥膏往她的私處塗抹。
“你在做什麼?”她下意識的想併攏腿,但疼痛卻讓她呻吟出聲。
“別動。”他用腿固定住她的身體,“一會兒就不疼了。”
私處傳來的涼意消去了一部分疼痛,她窘迫的道:“我自己來就好了。”
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他徑自塗抹著,直到他認為可以了才停手。
“你、你……”見他站在床邊直直的看著自己,她不禁紅著臉拉過旁邊的毯子裹住自己。
南宮成擰了下眉,毫不費力的就將毯子扯了下來。
劉雨尖叫一聲:“你又要做什麼,我都快要疼死了。”死瘋子,臭瘋子,平時他不是塊石頭,為什麼不老老實實當他的石頭?
“真的很疼?”他躺在她身邊。
“是啊,很疼,真的很疼,你走開啦。”她閉上眼死命的推他。雖然在剛開始的時候真的很疼,不過到後來她也忘了那種疼痛;現在抹了藥膏,疼痛更是減輕不少。不過這點她可不會告訴他,省得他再發什麼瘋。
大掌一收,南宮成將她摟在懷裡,一條毯子同時裹住他倆。“睡吧。”他隨即關了燈。
劉雨知道自己現在最好是識相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