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兜著走!
現場的每一張面孔都格外精彩,每個人都對劉某人的狂妄感到怒火中燒。因為劉楓看輕的不僅僅是遊平,更是在座的燕京市領導班子成員,尤其是有幾位子女曾經和劉楓發生過沖突的幹部,更是幸災樂禍。
在這樣常委擴大會上被一個毛頭小子當面質詢,遊平額頭青筋暴起:“放肆!劉楓,不要以為你是中組部的幹部,我就拿你沒有辦法。
這裡還是黨的天下,你這個跳樑小醜真的以為有點小錢就可以肆意妄為了嗎?我現在就要兩規你,我懷疑你大風集團資金的來源!”
劉楓冷冷的看向師尚古和寧霄瀚二位:“看來今天這裡是龍潭虎穴呀!不知道二位領導是不是也和這個傻瓜一樣的看法?或者這裡原本就是諸位為劉某人擺下的屠宰場!”
燕京市委副書記、政協主席兼政法委書記安昌久重重一拍桌子:“太放肆了!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敢在這裡辱罵國家領導,就憑這,就足以把你關進去!”
“圖窮匕見了嗎?”劉楓哈哈狂笑,他伸手指點在場諸位高官,“難怪燕京市的經濟發展一直滯後華夏整體水平,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一個個流氓嘴臉,貪婪**裸的掛在臉上。
有這樣一群幹部在主政燕京市,還會有商人來這裡投資,那還真的是天方夜譚了!你們哪裡有一絲華夏首善之都的泱泱氣度,還不如村幹部讓人看著舒坦!”
所有人都被劉楓的話惹怒了,但是大家沒有一個人為遊平和安昌久幫腔,這位敢於如此挑戰權威,恐怕不僅僅是有靠山那麼簡單。和政法委書記、紀委書記叫板是需要底氣的,首先就要有“好身板”。
如果一個人身上有著這樣那樣的毛病,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和這樣兩個大佬叫板,這是最起碼的常識。在場諸位身處華夏政治中心,不是不知道劉某人以往的傳聞,甚至當初聶九常和劉某人的一次次鬥法,也有人心知肚明。
只不過想起大風集團那傳說中的資產,貪慾早就迷失了某些人的眼睛。他們未必就想把大風集團富可敵國的資金據為己有,但是想想那龐大的資金投入到燕京城會是什麼樣的效果?
有些人不貪錢,他們貪圖的是政績,只有政績,才會託舉他們再進一步!向國安手扶額頭,暗歎一聲,這個小傢伙這是沒救了,居然轉眼間得罪了三位常委。
劉楓懶洋洋的站起身:“諸位不是想要抓我麼?怎麼還不動手?不動手我可走了,沒時間奉陪!”
遊平和安昌久都躍躍欲試,他們真想把劉某人關進去,倒要看看,他有多強,可以應付**的力量。只是為首的兩位沒有發話,他們還不至於越俎代庖,中組部的幹部不是那麼好惹的。
何況這位最大的依仗並不是中組部的君無藥,而是另有其人,還不止一位。要是真的惹出來那二位,他們兩個並不比劉楓強大到哪裡去,甚至還略有不如。
最起碼一點,人家心底無私天地寬吶!可是這二位要說沒有一點小毛病,那是不現實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兩個人當了幾十年的官,就算三年清知府尚有十萬雪花銀進賬。
何況這是什麼時代?這是一個大世,一個世界經濟風起雲湧的大世,這其中不僅僅是商人有著太多的賺錢機會,官員更是有很多機會撈取灰色收入。
這些收入未必就是貪汙,也沒必要索賄,自然會有太多的隱形渠道,讓當權者有各種各樣的收入來源。別的不說,就以二位的收入水平,家裡的陳設佈置,要是真的追究起來,就是一大災難!
師尚古尷尬的擠出一個笑臉:“劉教授誤會了,我們沒有想要貪墨大風集團資金的想法,頂多也就是想要借用,借用你小劉教授經濟建設方面的想法。”
劉楓鄙夷的看一眼對方:“對不起,大風集團的每一分錢,都是千辛萬苦從境外賺來的,沒必要花在我看著不順眼的地方,它們有更多更好的去處,一樣可以為華夏建設出力。
現在我就可以明確告訴師書記和寧市長,我對在燕京市工作,和這幾位二傻為伍沒有一點興趣,這種執政環境也不是我想要的,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寧霄瀚急了:“劉教授劉教授,有話好說嘛,不過是工作中遇到一點分歧而已,何至於如此?你還是太年輕,太沖動了,兩位同志也不過是開個玩笑,玩笑罷了。”
劉楓笑了:“寧市長,對於這種在常委擴大會上還能開玩笑的幹部,我實在是羞與為伍。您還是不要難為我,即便是二位領導動用特權,把我強行調到燕京市,我也會學徐庶一言不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