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混蛋後邊的警員,等他們來了,才是這位的噩夢!”
所有人都深以為然,縱然你功夫再好,那也是要被法律約束的。可是人家的後臺就是執法者,和這樣的人發生爭鬥,你的功夫再強大又如何?
只要被關進局子裡,還不是任由人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看熱鬧的都替劉楓感到悲哀,白瞎了這樣一個人!這時候,從培訓大廈那邊跑過來二十幾個保安,一個個手裡拎著警棍,氣勢洶洶的衝過來。
劉楓來到錢紅衛身前,盯盯的看著他:“門,是我讓人關上的,車子是我送進溝裡的,和保衛科的人沒有關係。怎麼,還想要搞事嗎?”
錢紅衛被劉楓逼得連連後退,那群保安迅速站到錢紅衛身邊,這讓錢紅衛登時有了底氣,厲聲叫道:“給我打,這傢伙是練家子,不怕打出事,往死裡打!”
修媛和甘偉東、雷建設就要衝過來護衛劉楓,劉楓一擺手:“你們給我看著,做個證就行,這裡用不到你們!”
騰傲雲還是沒搞清楚狀況,一身的書生氣,此時厲聲喝道:“誰敢動手?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就沒有王法了嗎?”
錢紅衛冷笑道:“西秦省爺爺就是王法!在這裡可以跟爺爺叫板的,那也不是你們這幫慫貨!給我打!”
那幫保安顯然訓練有素,並不是一窩蜂上來,而是三個一組,輪番攻向劉楓。可惜雙方實力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劉楓甚至尚有餘暇點燃一支菸!不到三分鐘,二十幾個保安,全部躺倒在地。
劉楓瀟灑的拍拍手說:“那誰,你去叫那邊幾個警員過來,不要在那裡裝死!身為警務人員,身處這種敏感地段,這裡已經鬧開鍋,居然還有閒心嘮嗑!
修媛,你打電話報警,讓寶塔區派出所的人過來,看看他們怎麼處理。我倒要看看,在這裡,在華夏的地盤上,這位西秦省的王法有多牛!”
幾個警員終於走過來,領頭的表情極度不爽,那並不是面對違法犯罪分子應有的表情,而是某種舒爽狀態被打斷的樣子:“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你幹啥呢?膽敢在黨校門口鬧事,活不耐煩了嗎?”
劉楓哂然一笑:“不愧是蛇鼠一窩,連說話的語氣都是如此的相似,我懷疑你們是不是穿著警皮的匪徒!”
“翻天了!”警司惱了,“膽敢侮辱警員,給我銬起來!”
騰傲雲哪裡會讓劉楓被拷上,幾步來到那個警司面前,義正言辭的說:“我們是燕京黨校的幹部,下來調研基層黨校工作的,這件事是因為這個錢紅衛而起,你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隨便抓人?”
劉楓雙手環抱,怡然自得看著幾個色厲內荏的警員:“騰教授,你讓他們動手好了,這幫警方敗類,除了狐假虎威仗勢欺人還能做什麼?這幫人敢在警員面前行兇,要說他們彼此沒有勾搭,白痴也不會相信!”
警司氣的額頭青筋暴起,指點劉楓:“你你你,不管你是誰,王子犯法與民同罪!必須抓起來!”
劉楓一哂:“出口成章,似乎很正義的樣子,不知道幾天前你是不是也這樣?”
正在此時,一陣警笛長鳴,一臺警車飛快的開到跟前,裡面下來一位警督:“搞什麼搞什麼?讓不讓人消停了?怎麼又鬧起來了?”
錢紅衛彷彿看到了救星:“潘所,這傢伙堵門不說,還把我的皇冠踢進溝裡,這群保安也是他打傷的,把他抓起來!”
潘長貴臉色陰沉的像是要滴下水來:“沒事找事是吧?給我帶走!”
劉楓哈哈一笑,那面上卻是沒有一絲的笑模樣:“難怪聽人說,寶塔區派出所只問後臺,不問有理沒理,今天算是親眼見識了!”
“你是什麼人?”潘長貴總算沒有喪失理智,“拿出你的證件,不要自誤!”
劉楓玩味的看著這位四十幾歲的派出所所長:“是不是我的後臺比他姑父硬,你就不抓我了?那我告訴你,他姑父季海斌,是個省長不假,見了我也要叫我一聲老師!怎麼,還想抓我嗎?”
潘長貴一驚,這位是季省長的老師?可是這也太年輕了吧?就聽錢紅衛在一邊喊道:“我草,不要聽他胡說,我姑父五十多歲,怎麼可能有這樣年輕的老師?”
潘長貴遲疑間,就聽殷秋生也說:“沒錯,不但劉教授是季海斌的老師,我也是他在燕京黨校的老師,不信你可以給季海斌打個電話問問。”
潘長貴的頭大了,如果這幾位真的是季省長的老師,那這次熱鬧可是有點大。一邊是季省長的妻侄,一邊是季省長的老師,他究竟要向著哪一頭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