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也是借了,只有懦夫才會連承認錯誤的勇氣都沒有,轉而一味的為自己找理由找藉口推脫。
而他傅城恆,從來不是懦夫!
因也只是緊抿著薄唇,一句話都沒有。
一時間屋裡安靜得落針可聞。
半晌,還是晉王妃先開了口,只因知道自己若是不先開口,自家這個死倔的弟弟便極有可能會跟她一直沉默的對視下去,“你小時候倒是個省心的,怎麼如今大了,都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再過幾年連初姐兒都該成親了,你卻反倒不省心起來?”
晉王妃的聲音透著無奈,透著疲憊,更透著恨鐵不成鋼,“我原本還以為,你最多隻像對那蔣氏一樣,只給弟妹吃避子湯,且經過這麼半年多以來的相處,你只怕連避子湯都給她停了,誰曾想,你竟然用了那樣的虎狼之藥,你真是糊塗啊,糊塗啊!弟妹是什麼樣的人,連我都有幾分瞭解了,你天天跟她朝夕相對,跟她同床共枕,你難道還會不瞭解嗎?她雖年紀不大,出身也不好,卻自有一股自己的傲氣,你怎麼會覺得她會對鎔兒不利呢?她就算做不到視鎔兒為己出,卻也絕不會對她不利,不是不敢,而是不屑!你只看她當初在對待三房那幾次時的凜然和傲氣就知道了,你又怎麼可以不信任她呢!”
傅城恆懊悔得無以復加,覺得自己不但心生了病,就連雙眼,也都瞎了!
耳邊又傳來晉王妃的聲音,“……我知道你的心結呢!那時候,雖上有祖母和父親,下有眾奶孃丫鬟,我們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