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會不會是因為有愧於她,所以寧願委屈自己,也要讓她高興?
因忙正色問他道:“這話是你發自內心的真心話嗎?我的確希望能關起門來過幾日清靜日子,但卻絕不是建立在讓你受委屈基礎上的“大男兒志在四方”你自有你的理想和抱負,若是因為我,而讓你放棄了自己的這些理想和抱負,我必定難以心安,那我寧可不要你歸隱,橫豎不管你在哪裡,我都會在你身邊,生死榮辱與共,再不離開你半步的!”
一席話,說得傅城恆笑了起來,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後,才輕聲說道:“我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難道還看不穿一應功名利祿都是虛的,只有與愛人親人平安相守才是最珍貴的道理?你只放心罷,我方才說那話,絕對是一千個一萬個心甘情願的!你也不要擔心朝堂上的事,萬事都有我在,我一個大男人,難道連自己的妻兒老小都不能保全?那我還做什麼男人,還有什麼顏面苟活在這世上?”
孔琉玥的心情因他這番話,復又飛揚起來,踮起腳尖也主動啄了他的唇角一下後,方吊著他的脖子偏頭笑道:“你既這麼說,那我也就放心了,至於朝堂上的事,我是既不懂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累你能者多勞了!”
傅城恆點了她的鼻子一下,“什麼‘能者多勞’,不過是內外分工不同罷了,真叫我打理內宅的事,我不也是一竅不通?”
“那是,”孔琉玥大言不慚,“你一個大男人,粗枝大葉的,真叫你打理內宅,只怕用不了兩日,就會弄得一團糟,哪裡及得上我精細?所以你趕緊感謝上蒼,感謝他讓你得了我這麼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完美老婆罷!”
她說話時,雙眼亮晶晶的,就像是璀璨的寶石一般,波光流轉,只是說著說著,許是自己也覺得不像,因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以致蔥綠抹胸下的渾圓也跟著她的笑聲,跌宕出了美麗的波瀾來。
傅城恆的心就像是被人拿羽毛撓了一下似的,忽地癢將得難受,一把抓起她吊在自己脖子上的右手,便咬住了她春蔥一般白嫩的指頭。
孔琉玥被他咬得癢癢的,嬌嗔著:“你這個愛咬人的習慣怎麼就改不了了?”想要把手縮回去。
傅城恆如何肯依,稍稍加大了力道,又不至於咬疼了她,含混不請的說道:“我這還不是……跟你學的……”
明明就是一個氣質很硬朗的人,此刻卻全身都散發著柔和的氣息……孔琉玥看著這樣的傅城恆,心裡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也抓起他的手,送到唇邊不輕不重的咬住了。
傅城恆的氣息就漸漸急促起來,只覺一陣陣的口乾舌燥,當下也不咬孔琉玥的手了,取而代之的是重重噙住了她的櫻唇,略帶急切的輾轉蹂躪了許久,直至孔琉玥氣喘吁吁,眼見就快要喘不上來氣後,方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唇。
只是離開之後,又覺得捨不得,因又俯身在她剛被他吻過,顯得嬌豔欲滴的紅唇上輕啄了一下,才氣息不穩的在她耳邊說道:“你說你‘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只不知可還進得臥房,上得大床?”
孔琉玥正大口的喘氣,忽然就聞得他這番挑逗意味十足的話,本就正劇烈跳動的心,一下子跳得越發快了,臉更是燙得快要燒起來,將頭埋進他胸間,半日不敢抬起來。她早該知道,要比臉皮厚,她就是再修煉個幾十年,只怕也會被某個男人甩出幾條街開外!
不想傅城恆卻不容她害羞,又在她耳邊低語道:“光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不能稱之為好老婆,衡量一個好老婆最終極的標準,就是要進得臥房,上得大床,你既說你是上天賜給我的‘好老婆’,那就證明一下給我看罷?”一邊說,一邊還惡劣的輕舔起她白皙小巧的耳垂來。
孔琉玥哭笑不得,深深體會到了“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她縮了縮脖子,趁傅城恆不注意時,一把推開他,跳出老遠之後,方紅著臉沒好氣啐他道:“呸,果然是年紀越大,臉皮越厚,真該讓初姐兒姐弟三個和下人們都瞧瞧你這副沒臉沒皮樣子的,看你明兒還怎麼在他們面前立威!”
“行啊,你就叫他們都進來看看罷!”傅城恆一挑眉,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他們見了只會高興,畢竟父母感情好,主子相處和睦,於孩子們和下人們來講,都絕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孔琉玥無語了,決定以暴制暴,以流氓制流氓,因上前挑逗意味十足的撫上他的胸,又舔了他的喉結一下,嬌聲說道:“我既敢自稱‘完美老婆’,自然有我的過人之處,‘進得臥房,上得大床’算什麼?關鍵,也得你有心更有力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