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能稱為真正的貴婦,那種貴氣,已經滲透到了骨子裡,是她這種靠後天模仿習學得來的,所無論如何都及不上的!
晉王妃自然不知道孔琉玥的想法,拉著她坐到石墩上,接過金珠遞上的茶優雅的淺啜了一口,才微蹙起眉頭道:“別看這會兒天氣還這麼熱,卻是說冷就冷的,最早時,還曾有十月下旬便滴水成冰的,便是遲些,臘月也該下雪了,真希望煦之能趕在臘月之前凱旋歸來,那樣我們可以少擔心些,他自己和將士們也能少好些苦頭吃。”
孔琉玥可不敢那麼樂觀,據傅城恆說來,就算是一路急行軍,也得二十日左右方能抵達大秦與西番的邊界,而且是主力軍,像保證後勤供給的兵士,至少還得多出十日。
不過她也沒想過要打消晉王妃的樂觀情緒,因笑著點頭道:“希望能承姐姐吉言。”
未料晉王妃卻苦笑起來:“罷了,什麼吉言不吉言的,我心裡其實知道我這是在痴人說夢,別說臘月,明年三四月間煦之能凱旋歸來,都已是天大的造化,我如何還能奢望他能趕在過年之前回來?小時候不被父親看重,親朋好友甚至連家裡的下人在面對和背對我們姐弟都有兩張臉時,我就天天想著有朝一日,等煦之有了大出息大造化,建立了一番屬於自己的基業後,我看那些人還敢不敢再那樣對我們姐弟,可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功名啊利祿之類的虛名,都是假的,只有一家人平平安安,一刻也不分離,才是真正的福氣!”
頓了一頓,又嘆道,“怪道前人常說‘悔教夫婿覓封侯’,這話兒